朱:“谁的孩子?”
沈:“我也不知道哇!”
接着大声哭叫起来。
朱说:
“知你为难。叫瞎鹿!”
瞎鹿上前。
朱:“沈怀孕不是你干的好事?”
瞎鹿摇头:
“不是!如果是,我还打人耳光吗?”
朱:“说得有理。你说是谁?”
瞎鹿指着曹、袁:
“就是他俩!”
接着把反间计的前因后果复述一遍,又指白蚂蚁:
“主意是他出的,要治罪一块治罪!”
吓得曹、袁忙跪到地上磕头:
“冤枉冤枉,小的们与沈前世有缘不假,但这次端的不是小的干的,请皇上明镜高悬吧!”
白蚂蚁也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皇上饶我这次,下次再不给人出主意了!”
朱思索一阵,瞅了众人一遍,手伸头发里挠着:
“事情看来有些复杂。”
转头问胖头鱼:“如之奈何?”
胖头鱼说:“当初咱们在寺里时,师傅是如何对待咱们的?依我说,这帮刁民,每人先揍他们五十军棍再说,调三窝四的白蚂蚁,可揍一百!”
朱:“说得有理,就这么办!”
立即有如狼似虎的军士上来,用军棍揍众人。一般人五十,白蚂蚁一百。众人屁股打肿了,白蚂蚁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众人一边呼“万岁”,一边喊“冤枉”。
胖头鱼:“其实这案情也简单,谁×的沈姓小寡妇,沈自然知道。一个大活人,上了她的身,往短里说,几分钟下来,她会不知道?”
朱:“说得有理,提沈姓小寡妇!”
提沈姓小寡妇。
朱:“沈,我来问你,是何人上的你的身?往短里说,几分钟下来,你有印象。从实说来,朕给你做主!上了人家身,×了人家×,把肚子弄大了,就这样没事了不成?”
沈只是啼哭,不说话。
朱又挠头:“你要不说话,这事就难办了。”
又说:“当然,这可以理解,这纯属个人私生活。这样吧,众和尚!”
众和尚:“在!”
朱:“把沈带到我密室,私下问问,也许能问出个所以然。大庭广众之下,有些话是不大好说,案子不宜审理;就是硬着审理出来,也与大家面上不好看。你们看呢?”
众和尚:“皇上圣明,说的有理。”
朱一挥手:“把沈带到我密室。”
众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