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雨珊问贾永玉:“儿子,你怎么了?”贾永玉告诉他妈妈说:“卖菜的那个爷爷用毛巾堵我的嘴了,我喘气都费劲,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妈妈,我怎么了?”
甘雨珊抱紧儿子说:“没事儿子,儿子没事了。”
贾文龙问甘雨珊:“还用去医院吗?”
甘雨珊说:“去吧!检查一下!”
到医院全面检查,贾永玉什么事情也没有便回了家。任红还在哭泣,早有人告诉她说孩子回来了没什么事。就是到医院检查一下,人们心里才能踏实。
回到家,任红对儿子和儿媳说:“你们走后我想起来了,那个卖菜的人在进厕所时直起腰,我看他像你们的爸爸。”
贾文龙一听可是惊呆了,他直愣愣地看着甘雨珊。那神情似乎在问:是真的吗?
甘雨珊看着贾文龙说道:“他转身跑的时候,我看也像。”贾文龙问甘雨珊说:“那你早上就没看出来?”
甘雨珊说:“我每次出门都注意胡同和街口的人员和动静,今早也是。但在街口那些卖菜的人,我没看出一点破绽。当时,他弓着腰,俩手超着袖,一只眼还戴着眼罩,谁看了都认为他一只眼。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说话沙哑。
“当给白菜过秤的时候,他似乎在打盹,好像没睡醒一样。当过秤的人喊老宋给她送菜的时候,他才醒过来。”
任红气愤地说:“是他!也不知道他作什么妖?回来偷自己的孙子。”
贾文龙也很生气,但他不能说什么。贾德金毕竟是他父亲。但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来偷孙子。
贾德金匆匆忙忙跑回小宋家屯。大腿流血不止,绷带缠好以后止住了流血。这时宋玉兴也跑了回来。他收拾收拾就跟着贾德金他们一起走了。
薛曾山看贾德金回来了,立刻召开反共先锋军的军事会议。会议上薛曾山以反共先锋军司令的名义撤销贾德金的副司令之职。并且上报北疆剿总司令部,得到了剿总司令李朝天的批准。
薛华,董洪昌还有陶大膀都批评贾德金,贾德金也承认自己的错误,并表示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晚上,贾文龙和甘雨珊躺在床上。甘雨珊问贾文龙:“你带的人不知道是谁劫持咱儿子吧?”
贾文龙告诉甘雨珊说:“不知道,不但不知道,我还告诉他们这件事不要传出去。”
甘雨珊冷静地说道:“对,我带的人也不知道。我也告诉他们不要说出去!但你得和妈说好,千万不能让她说出去!她什么都爱往外说,就连我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和西院的大妈说。”
贾文龙听了甘雨珊的话笑了,他说道:“爱嚼舌头。不过她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我也夸大其词,吓唬吓唬她。我也担心她说出去。”
贾文龙接着说:“多亏共产党纪律严明,这事能保密。这要是巡逻大队的时候,都得露馅。”
甘雨珊冷笑着说:“这事想想都后怕,这是他来劫持咱儿子,这要是搞暗杀、爆炸,该多可怕!”
贾文龙说:“是!明天休息你有事吗?”
“能没事,天天不吃不喝都闲不着。你想干什么?”甘雨珊问贾文龙。
“和娘见个面,把事情报告给她。”贾文龙说道。贾文龙和甘雨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说到妈时就是指婆婆任红,说到娘时就是指赵玉娘。
“对!我想这件事也应该告诉她。把贾永玉带着,她上周还打电话说想永玉了。”甘雨珊说道。
第二天,甘雨珊和贾文龙带着贾永玉一起去了赵玉娘的家。他们俩为了说事方便没有带他们的妈妈任红。
第三天,任红也不愿意去,他们都走了自己消停,愿意干啥就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