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单羽说。
"走!”岳朗喊了-嗓子。
单羽啧了一声,站了起来。
在诊所重新消了毒,等着包扎的时候,单羽摸了摸兜:“我手机没拿出来。
岳朗坐在旁边看着他。
"不知道塞哪儿了。”单羽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小路和大康,“你俩谁回去帮我找一下。
"我去找,”大康站了起来,“可能在什么地方?
"不是这个缝就是那个缝,”岳朗说着把钥匙扔给了他,“床头沙发上摸摸。
嗯。”大康接了钥匙出去了。
岳朗继续看着他。
单羽也看了他一眼:“看什么,咱俩没戏。"
“操,”岳朗笑了起来,“你以前手机一天不拿着都没所谓,今天给你发个消息明天能回都算感情深厚
"我民宿那儿一堆事儿呢。”单羽说。
哦,”岳朗点了点头,“单老板忙。
手上的伤包扎好没多大一会儿,大康就拿着他手机回到了诊所。
单羽拿过手机,打开看了一眼。
没有新消息。
这他妈什么店长。
平时早上起来跟店里员工都得挨个问一圈儿呢,老板不在店里的时候连个标点都不汇报没等他把手机熄屏,岳朗从旁边伸手一把拿走了他的手机。“我看了啊。”岳朗说。
“看呗。”单羽说。
岳朗往手机上看了一眼,是还没退出的和陈鱼落雁的私聊框。
他又点开陈鱼落雁的头像看了看。
“这你店长?”岳朗问。
“嗯。”单羽点点头。
岳朗退出私聊框又看了看:“狗东西你开了个小号?"
“嗯。”单羽点点头。
"就你店长一个好友?"岳朗又问。
“嗯。”单羽继续点头
“有照片吗?”岳朗看着他。
单羽没说话。
岳朗也没再说话,直接打开了相册,点开了第一张照片,愣了两秒之后说了一句:“挺帅。
“嗯。”单羽应着。
“多大?”岳朗看着照片。
“二十。”单羽说。
"不止,那个出轨对象起码二十五以上了,”胡畔趴前台托着腮,,“打扮得显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