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老爸参观完民宿,陈涧把他带到了宿舍,今天三饼下午是休息的,正在宿舍里玩手机。
"这是我的床,爸你就在这儿歌会儿。”陈涧说。"哎,”老爸刚坐下又站了起来,“我要不去厨房准备-下今天是普通员工餐,还有三个房间的客人的饭,不用提前那么多的,”陈涧说,"你先歌会儿,
陈涧说。
“陈叔你先歇着,”三饼说,“一会儿我给你打下手,我没事儿。
好,好,”老爸重新坐了回去,冲陈涧摆了摆手,"你去忙你的吧,别耽误工作了。
“嗯。”陈涧应了一声,又看了三饼一眼。
三饼往自己胸口上拍了拍。
陈涧走出宿舍,往办公室那边看了看,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
"进。”单羽在里头说。
陈涧推门进去,单羽正站在二哥的箱子前喂面包虫,桌上还放着织了一半的属于店长的烟灰色围巾。
“参观完了?”单羽问。
"嗯。”陈涧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了他,把下巴搁他肩上,轻轻舒出一口气。
“感觉怎么样?”单羽又问。
"我爸挺高兴的,”陈涧说,“你是不是安排他们给我爸表演来着?单羽笑了笑:“这还用我安排么,有胡畔和孙娜娜俩人精呢,不过不搞特殊,以后谁家里来人了,都这个待遇。
“嗯。”陈涧闭上眼睛笑着点点头,想想又睁开眼睛,“老板,明天上午请个假。""行,去干嘛?”单羽放下面包虫盒子,转过身,也搂住他。
"去看看我妈,”陈涧说,“我爸好几年没回来了,也没去看过她。
嗯。”单羽在他背上拍了拍。
陈涧没再说话,低头把脸埋到他肩上,过了一会儿又侧过脸,嘴唇用力地贴紧单羽颈侧,感受着他的㐂ヅ耄衽丠训搏覡驹。
"陈医生,”单羽的手摸进他衣服里,“这脉象怎么样?
“非常茁壮。”陈涧说。
单羽没说话,手从后背绕了上来,抓着他头发往后了。
陈涧不得不抬头停止了把脉,看着单羽::“我是不是该理发了,我头发现在拽起来这么顺手的吗?
单羽笑了起来。
但并没有松开他的头发,而是又往后拽了拽。陈涧仰起了头,没等他弄明白这是要干嘛,单羽一口咬在了他咽喉上“哎。”陈涧只感觉一阵细小的疼痛,呼吸就跟着就有些着急起来。单羽推了他一把,陈涧往后退了两步,撞在了办公桌上,接着单羽就压了上来。陈涧整个人都往后仰了过去,倒在了桌子上。
"我操,”他说,“我腰…
“断了吗?”单羽贴在他耳边问了一句。
左手从腰侧往后滑过去搂紧他,右手按在他额头上,看着他。
“没。”陈涧说,这会儿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很敏锐,就算是脑门儿,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单羽右手掌心还没有消失也可能永远都不会消失的那道伤疤。还有在他后腰上轻轻勾划着的单羽的指尖,
他收紧了搂着单羽的胳膊,
单羽低头吻住了他。
不知道多长时间,单羽松开了他,手撑着桌子,
“嗯?”陈涧伸手在他嘴上轻轻摸了一下。
"要我扶你起来吗?”单羽问。
"嗯?”陈涧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