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冰凉的竹条放到了她浑圆且白嫩的翘臀上,这一简单的动作足以令小人儿神经极度紧绷起来。
他眉头紧蹙,“这是哥第一次用竹条教育你,疼时能喊能哭能骂哥,就是不能躲也不能用手挡。”
“疼的时候还能骂哥?”小崽子不可置信地回眸问道。
“能骂,想怎么骂就怎么骂。”男人回应道。
男人再一次叮嘱道,“但要记住一点不能躲也不能挡,听清楚没有?”
一小只大胆回怼道,“为什么不能躲也不能挡?这不是对疼痛的正常生理反应吗?难道仅剩的这点权利也要剥夺我的吗?我不服。”
“我不管你服不服,哥说不能就不能,你听话就是了。”男人也没做过多解释。
小丫头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怒气,她哽咽道,“好,你是哥,我听你的行了吧?你打吧,你最好打死我,省得我总是惹你生气。你打,打死我好了。”
话语未尽小丫头又一次抽抽噎噎痛哭起来。十个月没见面了,见面的第一天就要给她结结实实来一顿,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其实她哥之所以叮嘱她不能躲也不能挡,其原因是害怕在她挨打的途中,不小心打伤了腰,打伤了手。但她哥的一片苦心她并没有理解。
男人瞬间脸色大变,他厉声呵斥道,“又和哥赌气是不是?你不该打吗?你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10个多月,你知道哥这10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吗?哥以为你死了,骨灰,哥都抱回江城了,哥天天守在墓园里和你的骨灰同吃同睡。哥天天抱着你的墓碑喝得烂醉,哥无数次都想死在墓园里,都想和你一块离开这个世界。哥那一阵子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三个多月前哥在报纸上看到你和厉庭川结婚的消息后,哥为了想尽一切办法救你,把公司里、家里能卖的全部卖了个遍。爸倾注了一辈子心血的林氏,因为没有资金周转,也处在岌岌可危的境地了。”
小小的小人儿听到这里自知理亏,她耷拉着小脑袋不敢再说一句话。
男人用竹条怒指床上的一小只,“你告诉哥,你该不该打?你告诉哥,你今天的这顿打挨得到底冤不冤?”
“该,该打,我该打。”小人儿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厉庭川在门外听得真真切切,他无奈地叹口气道,“这个傻丫头脑子真是缺根筋,还说自己该打,莫非那脑子真被驴踢过?这个时候为了不挨打,就是死的也得给它说活了啊。笨死了,她可真是笨死的。”
王楚安狠狠杵了厉庭川一拳,“你才傻呢,这个时候她就得认错态度好,这样她哥看在她态度好的份上,说不定能少揍她几下。”
王楚安意味深长道,“看来可儿还真不能跟着你,跟着你就得学坏。”
厉庭川回怼道,“师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就因为喝了人家两瓶啸鹰,师弟你都不认了?”
“我就事论事,我怕你把可儿教坏了。那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你给我教坏了怎么办?”
厉庭川和王楚安在门外,你一句我一句地互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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