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答案。”
柳渡筝嘟囔了声。
阮蔚笑着回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人每天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念头,谁能一一弄清?”
就像她自己。
之前池衿一有点那方面的苗头,阮蔚就避之不及;现在的阮蔚巴不得池衿赶紧往那方面使劲琢磨。
阮蔚,“我只管现在。”
柳渡筝被她说服,“你说得对。”
她有时候也挺讨厌傅弈的,谁让他天赋那么高,练剑那么好,叫人怎么追也追不上。
可有时候,柳渡筝也挺佩服傅弈的,她这一辈子也做不成傅弈这样的善心人,她羡慕傅弈的赤诚勇敢。
人就是很复杂的啊。
她俩又换了个话题继续闲聊,打发着时间。
听的没头没尾的嫡传们一头雾水,感觉自己这个八卦听下来真是一点没头绪。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到底是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池衿,还是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呢?
吃瓜最烦半句人。
虽然传达的不一定清晰。
但阮蔚相信。
他应该是懂了的。
池衿早已转回身去,应付着萧玄同的盘问。
萧玄同,“我没回头,她刚刚做了什么?”
池衿声音很轻,“她说不知道。”
萧玄同,“?”
这句话萧玄同听见了啊!他是想问阮蔚有没有对着回过头去的池衿做些什么,不然这小子的脸怎么这会子都快赶上岩浆了。
这时。
望溪行突然强势插入了师兄弟之间的对话,“你们有没有感觉,身上轻了一些?”
她这一打岔。
萧玄同下意识的就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指尖。
嘶——
麻了。
“确实。”池衿答道。
他看也不看望溪行,只看着大师兄说:“刚刚转身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这威压似乎没原先重了。”
萧玄同也活动好了僵硬的关节,“嗯,可以往前再进一些了。”
庭院中间那株火红古树实在太过显眼,所有人都知道最终的目标应该是走到它的身边。
萧玄同起身,干脆利落的向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