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阮蔚顿了顿,瞥了眼望溪行说:“你的境界快压不住了吧?”
阮蔚这种先天灵体,对灵气感应极其敏感的人一看就知道。
望溪行周身的灵气都快紊乱成高频次波浪了。
望溪行垂眸,“无妨。还能再压些时日。”
想起朝见当初说过的话,阮蔚十分‘好心’的劝道:“压久了会压成变态的。”
望溪行最好快点去突破。
这样最后一场小比万剑宗就只能派替补了。
胜算upupup!
望溪行,“……”
“你能不能不要用你那张纯白茉莉花的脸说着这么糟心的话?”
望溪行十分痛心。
阮蔚的颜确实是踩在她审美点上了,望溪行喜欢漂亮的人,尤其是阮蔚这种漂亮到出尘的人,但是——
这丫的狗嘴里根本吐不出象牙来啊!
阮蔚,“下次一定。”
她笑得如花般清甜,却是满满的敷衍意味。
望溪行无语,望溪行冷脸,望溪行转头就走。
陆陆续续的,在阮蔚半是阴阳半是拳头的呵斥下,大家还是放弃了继续看热闹的心思,纷纷离去。
这实在新鲜。
在赛前整出些乐子能够很好的缓解嫡传们紧张的情绪。
阮蔚看人都走了,这会子才蹲下身,轻声道:
“说说看,怎么挨罚啦?”
握瑜哽了一下,“……没、没什么。”
“三师叔说我们俩总吵架这样不利于宗门团结友爱所以让我们倒立清醒清醒——”
握瑜的语速极快,声音也越来越小,几乎轻不可闻。
常怀瑾听见了握瑜的话,转头就是告状:“师姐!他俩这次真的吵得特别凶!”
“我当时怎么也劝不住,气得我都不想管了啦——”
握瑜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
狗哥!你真告状啊你?!
阮蔚挑眉,“这次又是为什么吵架。”
她的语气倒是很平静。
毕竟握瑜和池衿在蓬莱的时候也这样,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的,阮蔚早就习惯了。
握瑜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