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他揉乱揉散,胸围解下,少女花苞作的乳房被吸咬玩弄。恍惚间,你对上一双才见不久的眼睛。
先是惊吓。错愕将你从情欲里拖出,你看着他,脑子空白。紧接着,你父亲的阴茎又共你沉沦。他发了狂地顶你,快感把乱如麻的脑袋搅得更浑。车外的男孩仿佛入定,只有眼皮眨动,眼神复杂。
他若怜你,他可以录像举报;他若嫌你,他可以转身离去;但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定,脚下如同生根。
你也不对劲。你应该告诉你的养父大人,有人接近,意图不明,仕途凶险,可你也沉默。
你在猛烈肏弄中,搂紧身前人脖子,掩盖异状一般,你低吟浅唱,注视着窗外,和他视线纠缠,腰肢款摆,好像在你身下的男人是他。体内高潮起伏,迷蒙双眼流出泪来。
一曲结束,泪只算一点和弦,为诱人音乐平添风情。
水嫩双唇张合,他立马辨出口型,
你对他说,“来呀”。
洁走了。他不记得何时迈的脚,不记得你最后的表情,不记得总监本人有无发现。
说“逃”更合适。
失魂落魄,落荒而逃。他躲进厕所隔间,粗喘如牛。
脑子一团浆糊,无意间窥得一场背德情事,玉白女体还在脑里横陈。她应该还是少女吧,那么小,就在男人胯下哭叫呻吟,弄得那么凶。
他该怎么办?引诱未成年,总监竟是禽兽本身。他要报警吗?可他球员之路会不会受影响?更何况,那少女看起来并不痛苦,甚至,像是享受。
他也不想看那些,可眼睛就是没法移开。你看起来那样娇小,身段却是凹凸有致。弧度美妙的嘴唇微张,眼眸染上情欲的水意,盯着他不放,这叫他怎能移开眼睛?怎敢移开眼睛?
你绝对是妖精。
他怕他惹不起。
所以他逃走,在这小小一方隔间内,他才敢释放出欲望。
下身再慢一秒解开都会爆炸。他用力上下撸动,背靠门板,嘴唇紧咬。
他不过也是禽兽罢了,他唾弃自己,他和总监有何分别?他还付不起价,玩也没胆量。手握更紧,想是要快点榨出精液。
可脑海里你的形象挥之不去。
你注视他甜美的笑脸,你坐在胯上骚媚的淫舞,他可耻地希望身下的是他。
射了。
身下痛苦缓解了,心里却依旧矛盾万分。
他到底该怎么办?
没体现出的信息有:包厢前门也锁了无法打开;运动员受伤是家常便饭,蜂乐受伤不得出场,队友也起伏不大,是因为他们也习惯了,只要还能恢复,这些就算不得影响他们赛前状态的大事;孤女院是孤儿院的一种,但是,是特殊设立的孤儿院,专为那些富贾豪门设置的“秘密后院”。孤女们在这里作商品挑选,是非常恶心黑暗的机构;另外,养父带你出去时都会包场,博物馆是私人的,可以提供闭馆服务;最后就是,那个包包,毫无疑问的掉了,我也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二)蛇与耶稣
你从床上醒来,身畔空无一人,一丝余温都未留下。
父亲又出门了。
电话打来时他还伏在你身上,动作不停。好像是告知他出院安排的事。谁出院了?挂断后你迷迷糊糊问他。一个球员,算是当家球星吧。他舔你嫩脸,你娇娇的躲避。男人邪火愈烧愈旺,他真不想离开这温柔乡。古人言:美人乡,英雄冢,果不无道理。当然他自认不负英雄之谓,即使,知情者眼里,他只是衣冠禽兽一头。
把少女弄得昏睡过去后,天色渐亮。繁忙的第二天到来。
他深知绝不能沉醉这美人乡里。美人是靠他大把钞票夺来,养在身边也是耗资无数。他若没有日进斗金的能力,怎享用得起她?他还得大量地投入工作,他的能力是他享乐的本钱。
浅睡几小时后,他就离开了美人怀抱。
他最近在为蜂乐回后续的康复训练忙碌。蜂乐是俱乐部一大摇钱树,灵动自在的球风引来无数球迷追捧。千里马自然要好食好宿供奉,对宝蹄的维护保养也需精心,亦如美人尤物,拔群出类都需用金钱堆砌稳固。
他认为这是必要投资,为蜂乐请来了全国最好的治疗师。蜂乐三年前半月板撕裂,也是被他送去国外手术,只求最佳效果。蜂乐果然不负他望,为球队捧回一只圣伯莱德杯。在他接连的进球和送出的助攻下,球队所向披靡,攻势如潮。如此神勇表现,资方都欲收回之前供他巨额医费时的抱怨。
现在要去确认他的状态如何,他走进康复中心的器械室。
蜂乐正用弹力带做热身,治疗师在一旁纠正他姿势。做得正在劲头上。
“蜂乐。”他出声喊。
蜂乐立刻停下动作,叉腰站起等他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