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搁笔又叮嘱,“拍了电子稿发出去后,这两幅画还要留着,入选省赛,要寄原稿的。”
“好,谢谢老师,老师后天下午还去图书馆吧?”
“你们可以去看书,写写读书报告,我接下来要带然然出去看看,我就不去了。”
“哇,老师,你们去哪里啊?”李依依忍不住问。
“打算去敦煌。”
“老师,我知道有家客栈,他家有房间晚上躺在床上可以看到好大的月亮,住到就赚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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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能,连这个都会,开学后你可以经营副业。”
“等我赚钱了就包养你。”方晓禾一边认真帮许陶然做指甲,一边跟着打趣。
“可是它这么难干,你要做多久才能成为富婆呢?”一开始许陶然还饶有兴致,等到后来,她觉得真是耗命。
可是人家方晓禾说了,到敦煌紫外线那么强的地方,脸得遮住,手是第二张脸,得负责美。
她还悄悄密密道,“虞泾老师想找个25岁以下的老婆,但他有次抓着一个26岁女研究生的手不放,不要低估了手的风情和魅力。”
此时,方晓禾白她一眼,“有专门的烘干机好不好?只不过我的在家里。好了,你等着干了就好了,什么事都让你爸做,我得先回家了,我家阿姨请假了,我妈等我给她做饭吃呢。”
说着就干脆利落地收拾好东西,送走方晓禾,许陶然瞧她爸爸在房间收拾行李,又像在找东西,就问,“爸爸,你找什么么?”
“爸爸有几件衣服不知道放哪了,到处没找到。”
几件衣服,啊,这,许陶然想起来了,“……可能在我房间。”
“……”许弗言。
方晓禾没教,许陶然不知怎么用自己的手,反而藏起来,“应该在这个衣柜里,我手上的指甲油没干,爸爸你自己拿一下吧。”
许弗言一开门,看到那叁条松紧裤都在许陶然的衣柜里,压在她裤子最低下,他也稍稍纳闷片晌。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许弗言修长的手指只是掀了下她的衣服,许陶然就脸红心跳,“我、那天洗完迭好,忘记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