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没吃饱的秦淮茹,在厨房里蒸起了二合面馒头,易中海看着在那里忙着弄吃食的秦淮茹,他的脑子从兴奋中,慢慢冷静了下来,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现在的秦淮茹,一根头发也不能信。”
趁着秦淮茹忙完,坐下来休息,易中海注视着秦淮茹,口气平静的说道:“为了你身子和孩子考虑,我明天请假,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到时候,听听医生需要我们注意些什么。”
秦淮茹听易中海这么说,她的表情微不可察的露出了惊慌;她稍纵即逝的微小表情,被一直盯着她的易中海捕捉到了,这更加深了易中海心里的疑虑。
“中海,我月信才第一个月没来,要不我们过三个月再去检查吧!”秦淮茹有理有据的商量着。
“淮茹,你不用紧张,医院我有认识的人,就这么定下了,明天我陪你去检查。”易中海眼里泛着冷光,给秦淮茹直接下了决定。
“中海,那我听你的。”秦淮茹咬着嘴唇答应着。
在四合院中院,进进出出的人们,似乎都瞧不见被绳子绑着的小当,就连院里最爱表现自己的一大爷刘海中,经过小当身边的时候,都是昂首挺胸、优哉悠哉的迈着四方步,步伐没有变化的走向后院。
其实刚进中院,刘海中就看到被绑着的小当了,在他心里“敢偷家里近500块钱的小当,就该在家被皮带活活抽死。瞧见还活着的小当,心里越发的鄙视易中海的无能、声名狼藉…”
晚上的四合院寒气袭来,被绳子绑着的小当,冷得瑟瑟发抖。她也不敢去别人家屋檐下避寒,可能在她心里,秦淮茹就该一如既往毫无条件的护着她,她情不自禁的挪移到了易家屋檐下。
清晨的宁静被逐渐升起的太阳打破,露珠在花瓣上晶莹剔透,为这个美丽的早晨增添了一份清新的气息。一夜心绪起伏不宁的易中海,安排好人帮忙请假后,匆匆带着秦淮茹往医院赶去。
医院里,医生拿着检查报告,看着脸色惨白的秦淮茹,耐心的分析嘱咐着:“秦淮茹同志,根据检查报告,你应该以前生育的时候,身子受了损伤,而且没有好好调理好。”
“你这胎虽然怀了一月左右,但是着床不稳,非常容易流产的。你想保住的话,就要少做剧烈运动,不能爬高走低的;平时的情绪也要保持稳定,情绪波动不能太大…”
听到自己真的怀孕了,脸上慢慢有了血色的秦淮茹,惊喜的确认道:“医生,我真的怀孕了?”
医生看着眼前一惊一乍的病人,平静的说道:“是的!记得我说的注意事项,情绪稳定很重要,下一位。”
离开了医院,秦淮茹和来时相比,就像换了一副面孔,骄傲的犹如女王,在不停地吩咐着易中海要买这买那,以后要怎么怎么样…易中海唉声叹气的答应着。
他在医院,听到医生说秦淮茹怀了孩子了,是非常兴奋、开心的;可听了医生的医嘱,内心却是惶恐不安了起来,就怕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会有什么意外。
一个欣喜若狂、一个担惊受怕,俩人去百货大楼好一番采买后,才慢悠悠地回了四合院。午饭后,易中海回了红星轧钢厂上班,秦淮茹听了医嘱也不敢乱跑了,更不需要拼命找人打针了,安心的窝在易家吃着点心、蜜饯,困了就在家里睡起觉来。
午后,四合院里忙活完家务活,闲来无事的一些大婶大妈就闲聊开了。
“这秦淮茹和贾东旭离婚,小当可是跟着秦淮茹的。”
“虽然小当不是个东西,可这秦淮茹作为个母亲,不管不顾的也不对啊。”
“可不是,你没见小当趴在中院快两天了,贾家、秦淮茹都没见理一下的。”
“不过,话说回来,换成谁,都不敢去管了,你想想这小当,光偷易中海家里的就快500块了吧;听说这次去做童养媳,偷了一个村,又赔了好几百了。”
“那总不能让她杵在那里,直接死在中院吧。”
“你别说了,说的怪吓人的。”
“我看呢,还是要院里大爷去管。”
“怎么管?到时候让你领回家里,你愿意?”
“阿呸,懒得搭理你…”
在阎家的刘光秀,听说了自己稀罕的小当被绑着,受着这样子的折磨,心里再心疼,可她也只能远远地看一眼,毕竟家里的吃食,她做不了主,就连她要吃饭也得做手工糊纸盒。
二大妈杨桂儿把她看得可紧了,连偷空出去捡捡废铁的时间都没有,阎解放已经很久没和她过生活了,她有心无力,自己心里也很苦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