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离医术很好,她让太子相信她能够救你,太子便一直保着她。”
“太子当初把你转运到了东宫的地牢,为的就是避免有心之人害你。”她说着语气越发古怪:“可惜他不知道,这世界上最想害你的人恰恰就在他身边。”
“白若离贪恋权势心比天高,她讨好你,你却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一次次提起她的痛处,挡在她与太子中间,她自然容不下你。”
她话虽是这么说的,可口气中却带着一股难以掩盖的鄙夷,显然也看不起白若离的作态。
褚箫儿皱着眉,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又问道:“只是因为会些医术,就让褚清寒对她唯命是从?”
柳倾弦讽刺的看着她。
知道这是她心中的疑虑还没有打消。
于是道:“当然不是。”
“殿下金尊玉贵,从来都是别人捧着顺着你,自然是对他人之事不闻不问,也不知道太子殿下身患隐疾的事情。”
她这话并不掺杂任何私欲,也没有阴阳怪气的意思,只是平淡的陈述着事实。
可听在旁人耳朵里却莫名的很不舒服。
褚箫儿一愣,下意识问:“隐疾?”
“太子殿下常年来饱受夜间折磨,难以入眠,也只有白若离在他身边时才能睡的安稳些。”
这些褚箫儿从来没有听过。
褚清寒从未和她说起过自己还有隐疾,更没有说过他和白若离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她脸上疑惑,柳倾弦却并不意外,解释道:“白若离医术确实了得,但她从未和我透露过教授她医术的人是谁。”
她冷哼一声:“说来也奇怪,她一个被家里抛弃的弃子,哪里学来这样一身本事?”
褚箫儿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她大概知道白若离是从哪里学会的。
从上次听到她和亓官墨的谈话来看,白若离虽然不是白家的女儿,却是从小在平遥长大,还有机会与亓官墨相识,学得一身医术。
她之后特意去查过亓官墨当年被送到平遥后的生活,亓官家除了给他找了一个半吊子仙人似的江湖医士之外,身边就只有一众家仆和那个医士带来的药童。
看亓官墨对白若离的态度,她们的交情绝不是泛泛之交,褚箫儿很怀疑白若离就是那个药童。
不过这些没有必要让柳倾弦知道,于是便道:“柳倾弦,既然你知道这么多,就应该也知道本殿下不会放任你站在本殿下的对面。”
柳倾弦收起脸上的愤慨,转而换上真诚的笑容,:“殿下怕是误会了吧,倾弦长在闺阁连门都甚少走出,又如何会与殿下作对?”
不去管褚箫儿越来越冷的脸色,柳倾弦调整了下姿势,尽力让自己的模样变得放松,然后不甚在意道:
“至于殿下所说的关于宸王殿下的事情,倾弦还是奉劝殿下不要妄图插手什么,您不是尝试改变过一次吗?后果是如何您应该没有忘记吧?”
褚箫儿皱眉,不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问。
柳倾弦没有隐瞒,或者说在她看来隐不隐瞒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便直接道:“太子殿下顺应民心,德才兼备宽宏大度,这是好事;可问题是他过于软弱,踌躇不绝,这绝不该是一个手握大权的太子该有的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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