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木雄恩说,圣懿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他,一定是他使了手段威逼利诱,圣懿才不得不就范,委身与他。
他怎么敢开的这个口?
因是心中想着不快之事,他腾出一只手来剥了婠婠的寝衣丢到一边,又扯下了她的兜衣。
在身子彻底暴露在他面前之后,婠婠终于认命似的不折腾了。
他俯身虔诚地吻了吻她的肚皮:“乖,不闹了,我亲亲你,让你舒服好不好?”
她怀着孕,虽需要解决情|欲需求,可他也舍不得真的真枪实弹喂她吃那东西太多次,多数时候还是靠唇|舌取|悦她。
婠婠听到他说这话后很明显地抖了抖身体,以手覆面,不说话。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她不对劲的原因了。
难怪今日这般抗拒他。他就说必有原由。
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哪怕婠婠都被他弄到怀孕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了,哪怕她孕中求欢那样热切,可他心里还总当她是个少女似的不经事,——乍然看见这东西,他都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何心情。
婠婠不敢看他,倒不是怕,而是羞恼,她更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他等会会说出多么不着调的话来。
良久,就在婠婠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却轻声嗤笑了一声,随手丢开了那根木簪子。
木簪跌倒柔软的被单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你倒不会委屈自己。”
婠婠颇有些难为情地呜咽了两声。
“婠婠啊”
他低笑着叹息了一声,“难道夫君平素没有喂饱你吗?”
“幸而你是跟了我,若是换了旁人,不知哪个喂得饱你,不知你到时还得委屈成什么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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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的胎儿在这时又胎动起来,在婠婠腹中动弹着。
这话就戳婠婠的心窝子,她一下坐直了身子扑到他怀里去抓他,在他下颌上留下一道猫抓似的血痕:“你给我滚,你倒是让我去嫁给别人,我才知道他比之你又如何!你滚啊……”
皇帝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将她径直推回了榻上。
“可惜殿下永世都没这个机会了。”
“只要我活一日,你就别想嫁给别人。”
过去几个月中他待她还是很好的,床笫之间体贴温柔,百般呵护,唯恐她受一点委屈,今夜却因为双方的赌气而带了一丁点粗暴的意味。
不过行事的时候他还是极顾忌着婠婠的肚子的,小心地没有压到她一点。
“下次想我的时候,别寻那死物了,乖乖躺在床上,打发个婢子告诉我一声就是了,为夫再忙也要回来弄舒坦了你,记住了,嗯?”
婠婠气得浑身发颤,不停地抓他。
一度闹到了丑时初,榻上的繁杂动静才堪堪平息。
皇帝拿来沾了热水的帕子为她擦拭清理,婠婠亦甚是大度地没再提他刚才的事情。
婠婠知道他这个人私下多不着调,一上了床满嘴的话更是没一句能听的,后来也就懒得同他一一计较了。
反正她也抓了挠了报复了回去,他爽过了之后也做小伏低地和她各种道歉,还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夫妻么,不就是这样。
疲倦地昏睡过去之前,婠婠拉住了他的衣袖:“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是外头有什么事,你瞒着我?”
皇帝在事后温情地为她轻柔按压小腿的腿肚哄她入睡:“不是什么大事,等我处理好了再和你说。信我。”
他都这么说了,婠婠便不再追问,朝他怀里一窝就睡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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