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她吃错什么药了,或许,有种敌人天生就是吧。”
房暮然对于房菁儿的恨意不想去理解,因为她实在不感兴趣,唯一知道的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过,听说贺氏好像有意要替她的姑子报仇了……
房暮然清冷的目光闪过凌厉,她玩够了,不如就来玩个大的。
贺氏站在高高的书阁上朝下看去,只见一个不大的院子里优雅的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子,脱口道:“这就是房暮然?”
信上不是说她会用针,是个极霸道蛮横的么?可是看这娇小的身子肌雪墨发的模样,与想像中的实在是差太多了。
她这次来不仅是为了替姑子撑腰的,更是来帮她收拾这个继女的,看看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暗害她?
洪氏不耐,“嫂子,你就别在这里大惊小怪了,不是她还会有谁?你妹子我从来没在人面前吃过这样的亏,真真是气死我了。”
“妹子莫急,不就是个小贱人么,有什么值得你这样烦恼,后宅的手段多了去了,每一个都可以让她生不如死,你就等着吧。”
贺氏根本不以为意,反而是暗中责怪洪氏只是个会耍嘴上功夫的,当初若不是她,她洪氏早就与一个戏跑了,哪里还会是太傅府的主母?
洪氏紧紧闭唇不语,她但凡有半点法子也不会让贺氏出手的,现在老夫人的心已经不在她这里了,她还能怎样?
房府莫胆其妙的安静了下来,可是众丫鬟婆子却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这太诡异了。
“不好了不好了,聘来院的池边发现一个死了的奴婢,听说她身边还有一件大小姐的亵衣。”
“不好了不好了,贺氏的院子里突然出现了几十条大蛇,人吓晕过去了。”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刚出大小姐的院子就晕了,府医说是中了毒,好像是大小姐下的。”
“不好了不好了,婉儿小姐的闺房里传出男子的声音。”
一庄紧接着一庄的事情连继暴发,尤其是最后一个,震得房府上下猛吸口气,众所周知,房婉儿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太子妃,张振兴一事对她的名声已经有了部分冲击,而这个冲击还没完,又来一个私会男子之事。
啧啧啧,只怕她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参选太子妃了,可惜,真是可惜了。
洪氏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直接气晕在床上,而这时房菁儿意外的来到碧慧院来请安,是没呆多久便出来了,出来时的脸色带着阴霾。
不久之后,房婉儿和房浩儿齐齐跪在了房崇明的书房门前,就连脑门儿上贴了膏药的贺氏也立在那里,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他们说了什么。
一个接着一个的消息传入房暮然的耳朵里,燕草真的坐不住了,自从四小姐来到聘来院第二日就有胆子大的奴婢竟偷了小姐的内衣出去。
虽然手段不值一提,可是后果却不堪设想。
“小姐,怎么办?若是他们将老爷说动,只怕会将你幽禁起来,毕竟谋害主母这种事,是不孝的大罪啊,还有那个贺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完了完了……”
“小姐,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
燕草大急,宗政世子远在庄子上,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房暮然小口小口的喝着燕窝粥,满脸的享受,燕窝是宗政决送来的,说是什么西漠的贡品难得得紧,看在她流了那么多血的份上,可怜她的。
而她,则毫不客气的送了牛鞭,狗鞭,羊鞭回了个礼,说,他的老二她看了,好像比某日的小了一圈,为了将来的幸福着想。也让他补补,可怜他。
燕草讲着这些的时候,她却想着宗政决收到这些个东西时的脸色,会不会铁青?还是直接将宗一给暴揍一顿?
“大,大小姐,属下回来了。”就在此时,宗一出现,“主子说,那些东西他都一一吃下了,不过,主子另外送了东西过来。”
什,什么?吃了?
房暮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宗一从背后的包袱解开,里面全是木瓜。
“我操,他是嫌弃我的那处小吗?”房暮然低头看了看,傲然庭立,不晓得有多大。
燕草直接无语了,小姐现在竟还有心思跟世子眉来眼去?她难道就不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只是她还没想完,宗四过来禀报了。
“大小姐,如您所愿,管太师气得老脸发红,立即进宫向皇上禀明此事了,想必不久房府不久就要面圣了。”
哦YES,做得好。
“宗一,再去进宫,将此事禀报太子,还有,此事不要让房菁儿知道,给我想尽一切办法将房菁儿留在她的房间内,直到事情有了定论为止。”
要玩是吗?那她就陪她玩个大的。
“是,大小姐。”宗四消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