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雨未停,卧室内的气温逐渐升高。
即便不是第一次,即便下面足够湿润,童颜还是承受不住那不合理的尺寸,感觉只要他整根进入,自己的私处就会裂开。
她害怕,江屿也不舒服,穴口处滚烫的汁水包裹着马眼,却在死死地箍着他,阻止他往里进入。
他看了眼童颜。她闭眼咬着唇,牙齿在粉嫩唇肉刻下深痕。想到她在高烧,只好忍着一捅到底的冲动,硬是慢慢往里推。
偏偏,童颜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敏感又死命地闭紧穴口。
“等、等等……”她浑身嘶嘶啦啦地颤抖,在他身下恳求:“能不能……戴套。”
套?
江屿当即变了脸色,他暂缓腰下的动作,“你还买了那玩意?”
“没有。”童颜耍起小聪明,屁股往后挪了挪,刚进了个头的性器滑了出来,“戴套安全些。”
也就是说,她不想再怀孕。
其实不用说也明白,偏这话从童颜嘴里说出来,江屿觉得特别不爽。
他垂眼扫过俩人分离的地方,微微直了下身,将性器再次抵住湿软的穴口,压着高潮过的淫液,丝滑地摩擦着。
童颜不敢躲开,只觉每滑过一下都麻酥酥的,身体里汩汩热流涌向小腹。
男人的眼神又旖旎暧昧起来,他打量着她湿漉漉的小穴,不以为意地说:“怎么,怕怀上我的孩子。”
“嗯。”童颜果断承认,“你也不想吧。”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答案。
听到这话,江屿却笑了:“你又不是我,怎么不知道我不想?”
童颜如鲠在喉。
还能说什么?
她根本没有选择权,就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认命接受他的东西插入。
“不戴就不戴吧。”童颜有气无力地回答,却拗不过心里的倔强,要去补充一句:“射里面都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江屿保持了一整晚的好耐心,被这短短两句话耗得干干净净。童颜向来是表面顺从妥协,骨子里厌恶的态度,看来是他烧坏了脑子,居然担心弄疼她。
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抬高她的腿,胯骨猛地往前撞了进去。
“啊——”
童颜痛得五官皱起,被插入后仰首喘息,仿佛五脏六腑都碎了。
如预想中的那样,那条窄缝被强行撑大,蜜肉层层迭迭包裹着肉棒,越往里就越窄越紧,还越来越烫。
江屿只进了半根,就被甬道里暖热的壁肉包裹刺激得发麻,他喉结滚动,“别夹这么紧。”
他一张嘴,童颜就受不了。她先是身子一缩,但心里偏偏记着他说的话,咬着唇赶紧又放松下来。
极致的收缩令男人快感翻倍,硬烫的肉棒撑过每一层褶皱,迅快地将她的甬道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