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松开手,不过纪初棠依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疾言厉色的表示要惩罚他。
朝瑾予笑着,没有把她说的惩罚放在眼里,而且表示:“棠棠说,我保证任由你惩罚好不好?”
纪初棠狡黠的眼珠子转了又转,随后正声道:
“第一,罚你每天早点休息,好好用膳。”
“嗯,好。”
朝瑾予脸上还挂着笑,甚至觉得他很幸福,因为棠棠是在关心他。
“第二,这些天冷落我,那就罚你给我买珠宝赔罪。”
“好。”这自然是无可厚非的。
“第三,罚你伤好之前都不许碰我。”
“好……”朝瑾予脸上带着笑意,一边答应她的要求,一边看着她小嘴叭叭的说着话。
然而刚刚答应下来,他便回过神了,好个鬼啊,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朝瑾予立马就要反悔。
然而纪初棠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那好,暂时就是这些惩罚了。”
朝瑾予立马要反悔,就又听纪初棠说道:“君无戏言,我相信你会履行承诺。”
“如果你敢反悔,我现在开始就不理你了。”
纪初棠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横眉冷对,眼睛都竖起来了,自以为凶狠的警告他。
朝瑾予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本来还想抗争一下的,这下子老实了。
接下来的日子,即便纪初棠陪在他旁边批折子,吃饭,他都没什么精气神。
朝瑾予对此只想表示,看得见吃不着这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不能够和棠棠贴贴,生活已经没有任何盼头和乐趣了。
最多就是拉拉小手,偶尔不放纵的亲一亲,多的没有,想更进一步,更是犹如痴人说梦。
但凡他的心蠢蠢欲动了,棠棠就会一个眼刀子戳过来,然后警告他,伤口还没有好。
朝瑾予只能可怜兮兮的收回蠢蠢欲动的爪子。
这样的结果就是,朝瑾予天天冷着一张脸,伺候的下人们战战兢兢,上朝的大臣们也个个缩起了脖子。
害怕皇上一个心情不好,就拿他们开刀。
御医更是叫苦不迭,太医院院首每天都战战兢兢的别着脑袋给朝瑾予复查。
朝瑾予问他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朕这伤什么时候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伤势这么重,肯定好的慢啊,好好静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