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傅今日怎么好像怪怪的?”
朱厚照嘀咕道:“看来这反对开海的折子递的不过瘾,今天是要来递别的了?”
“也不知道父皇怎么处理的。。。。。。”
看着刘大夏在旁人的搀扶下走远,朱厚照才带着人,进了暖阁。
弘治皇帝正在指使人把桌面那些反对开海的奏折都暂时清掉,见到朱厚照进来,头也不抬的问道:“今日早课学了什么?”
朱厚照尴尬的立在原地。
他哪里记得学了什么?
“额。。。。。。”
大半天,朱厚照才支支吾吾道:“就、就学的还是那些。”
弘治皇帝才抬起头,皱眉看了他一眼。
朱厚照赶紧挤出一副灿烂的笑脸,意图转移话题。
“父、父皇,方才儿臣见到刘尚书从暖阁走出去,可又是为了开海禁一事?”
弘治皇帝道:“刘尚书此次前来,是要请辞。”
朱厚照走到旁边,有些好奇道:“那父皇可应允了?”
弘治皇帝摇摇头:“自然是不曾。”
“可是刘尚书这天天带着人上奏反对开海。”
朱厚照皱眉:“父皇什么事都做不了,每天就想着怎么安抚他们。”
“还不如直接准他辞了,直接换听话的人上位。”
弘治皇帝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
“你啊。。。。。。”
“治理国家,是下面的人听话就能成的?”
“你跟着学习政事学了这么久,还真的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每日让这么多的师傅给你讲课,你一点都不听。”
“永西伯也教了你这许多东西,你莫不是就记得一个‘抢’字吧?”
弘治皇帝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太子只能讷讷的站在一旁,不敢回话。
他今天,也确实没有听课。。。。。。
只是他记住个“抢”字有什么关系?
朱厚照有些不服气的回道:“儿臣记住的东西,可多了!”
“先前不也引经据典,把刘尚书都说的无话可说了吗?”
“只是这与刘尚书请辞,父皇不准有何关系?”
弘治皇帝“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