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单单睁着大眼睛,跟小芋头一模一样的表情,两双大眼睛四目相对着。
“这是?我的小芋头?”
“是的单单,你先喝口咖啡压压惊,听我给你讲啊……”
……
看着陆单单一家三口团聚,苏南乔心头压了三年的气终于可以松下来了。
陆单单派车把苏南乔送到老房子,房门紧锁着。
苏南乔等了好一会儿,又让司机把她送到梧桐街道海汀嘉园小区门口。
傍晚的街道边,飘散着熟悉的桂花香,混杂着几丝烤红薯的香味。
电梯上楼,走到熟悉的大门口前。
苏南乔伸手按了一下密码,门就打开了。
密码竟还跟之前一模一样。
走进自己的家,打扫得整齐干净。
来之前,陆单单跟她说过,琴姨每隔几天都会来这里打扫。
房子内的一切摆设跟之前没有差别。
唯一不同的是墙上多挂了一张她的照片,前面是一个祭拜的香炉,里面的香灰满了。
那是她的“遗照”?
“遗照”前的桌面也是擦得干干净净,摆放的几包糕点是苏南乔平时爱吃的,日期也是新鲜的。
想必是琴姨每隔几天都会买来摆着。
苏南乔的手指抚摸过那些新鲜的水果、糕点,心头一阵酸涩。
她离开了这么些年,琴姨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
父亲走后,琴姨便跟她和羊羊相依为命,后来羊羊也走了。
再后来,她也离开了。
琴姨一生没有自己的儿女,这几年的心里该是多么孤苦啊!
苏南乔把墙上的“遗照”拿了下来,静静地看着。
那张照片是她留长发时,也是她在跟左言廷结婚的那一年里拍的。
照片上的她双眸清澈有光,自信地扬起嘴角,带着后知后觉的幸福溢出。
是啊!还有一个她回来时最想见到的人,左言廷。
可她却迟迟没有问陆单单任何关于左言廷的消息。
每每想念他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在渔村时村长带回岛的那袋喜糖,里面是左言廷跟林思曼的结婚请柬和婚纱照。
突然,门“嘀嘀嘀嘀滴滴”地响了起来,是有人按密码的声音。
随后,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