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也应该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还有你自己的小家着想。”
方菱笑着宽慰水桃,
“而且说不定你还没有生下孩子,我们便又回京城了呢?
所以,你只管在京中好好养胎,别的不用想那么多。”
水桃知道姐姐是为她好。
知道自己再坚持下去,便是过于矫情了。
于是,她又从袖袋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银票,
“姐姐,你既然不让我跟在你身边。
那这些银票你必须收下。
我听说云洲那边地处偏远,而且极为苦寒。
多带一些银子去,总是好的。
若姐姐连这点银子都不收的话,我真的不能心安了。”
这次方菱没有拒绝。
她笑着伸手接过,极认真地打开银票,将每张银票上面的面额都看了一遍。
足足有一万两之多。
她拿着银票,打趣道:
“看来沈月白很宠你。
你平日里手上应该也是极为宽裕的吧?”
水桃生怕方菱不收她的银子,听了这话。
她将头点成了小鸡吃米状,
“没错,我现在手上的银子可多了。
这点银子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我出嫁的时候,姐姐也给了我不少嫁妆。
嫁给月白之后,他不仅教我如何经商。
而且还送了几个铺面给我,让我自己经营。
挣的银子也都是我自己收着。
所以,我手头自然是宽裕的。”
方菱知道水桃向来低调谦虚。
根本不会随便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手上银子多,能力强。
她这一次如此努力解释,应该就是怕自己不收她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