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和敬王妃可不一样。
他们来了我们云阳县之后,赵知州给他们准备了极其奢华的宅子他们都不住。
而且,还把那宅子改成了学堂,供我们云州的孩子读书用。
多好的王爷和王妃啊。
依我看,王爷和王妃是我们云州百姓的希望。
绝不会和赵知州他们同流合污。”
也是有不少百姓看好敬王和敬王妃的。
“赵知州也不算坏,也就是没管教好儿子。
你们可不要在这里诋毁赵知州。
赵厚做错了事,他自己承担后果就是了。”
也有百姓替赵知州说话。
百姓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方菱听在耳里也不觉意外。
毕竟赵知州向来都极为懂得隐藏自己。
在百姓面前,虚情假意,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
可私底下做的那些恶事,却是毫无底线。
今日,就当着百姓的面将赵知州的虚假面具给揭下来。
先从赵厚作为切入点,一步一步来。
此时,赵厚已经被押着站在了云香酒楼前的街道上站着。
方菱缓声开口问道:
“赵厚,你可知罪?”
他的声音极冷,而且很是严厉。
赵厚听了,全身跟着一颤。
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得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眼巴巴地求救。
赵知州自然是要帮儿子脱罪的。
他皱了皱眉,沉思了片刻。
之后直接朝着欧阳琉璃跪了下来。
然后,不由分说砰砰砰地磕了十几个响头。
力道之大,直接将额头磕得红肿出血。
待他再挺直身子跪好时,鲜血便顺着他的额头流得满脸都是。
看着触目惊心。
百姓们看见他这样的惨状,不由对他产生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