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师!快点跪下磕头叫爸爸啊!”
“那个小姑娘说的方法真的有用!”
“磕头叫爸爸真的有用!”
“孙大师您快点啊!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爸爸就可以了!”
人群里有人疑惑:“叫三声?你叫了三声吗?我叫了十声爸爸头发才消失!”
“说明你那三声叫的不真诚!”
“对对对,那小姑娘说了,必须真诚的叫爸爸!”
“孙大师!您可别墨迹了!跟命比起来,面子算什么啊!孙大师您快点叫啊!”
道士们七嘴八舌的,纷纷劝分孙符川赶紧跪下磕头叫爸爸。
孙符川愣是不叫。
不只是因为跪下磕头叫爸爸丢人,更是因为这个主意是宓锦说出来的。
而且是宓锦跟他呛声的时候说的。
如果照着宓锦说的做了,他以后还怎么在道士圈里混!
最后,孙符川还是不敌头发,他被头发绑了起来。
头发插进了他身体里,疯狂吸他的血和精气。
这个时候,宓锦走了过来。
宓锦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孙符川,笑着问他:“被吸血的滋味儿好受吗?”
在外人看来,孙符川是位道行高深的大师,非常值得尊敬。
没人知道他这身本事都是靠不正当手段夺来的。
孙符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宓锦。
宓锦扫了一眼人群,指着那个从湖里捞出黑色袋子来的道士说:“你去把白清清拎出来。”
那人莫名其妙,鬼使神差的按着宓锦说的走进了教学楼,从那间屋子里把白清清拎了出来。
白青青和孙符川并排躺在地上。
白青青全身被头发紧紧的包裹着,精气和血失去的过多,已经昏了过去。
“你们有没有办法把她弄醒?”宓锦随口一问。
人群里有人说:
“有水吗?谁有水?用水把她泼醒。”
“没有,我没带水。”
宓承业看着宓锦手里还没喝完的雪碧,说:“你试试用雪碧把她泼醒。”
宓锦紧紧的抱着她的雪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