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凶手是带土的几率不大,一方面他正处在我的严密监控中,另一方面他也不大有能力再来袭击长门了。”
“所以这件事很大概率是绝干得。”
小楠追问道:
“绝,他不是斑的傀儡生物吗?”
闫罗摇头道:
“它可不没那么简单。”
“它乃是忍者始祖辉夜当年的一滩经血,代表得是辉夜的意志,应该算是目前最古老邪恶的生物了!”
“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活辉夜,让世界回归她的统治!”
小楠咬牙切齿地喃喃道:
“不管它是什么东西,我都要将它碎尸万段!”
闫罗点点头沉声道:
“嗯,我相信你的决心。”
“不过那家伙的土遁天下无双,目前我也不知道它的位置。”
“你还是先去安葬长门吧。”
小楠哀伤地点了点头。
开始收拾长门的遗容。
而闫罗则一展双翅。
向带土藏身的坐标飞去。。。。。。
……
带土现在的状态糟糕到了极点。
他瘫坐在幽暗的角落中发出嘶哑难听的喘息声。
身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溃烂,右侧移植白绝的身体也产生了严重的畸变。
无数人脸和手指从各个部位冒出,人脸口中还不停呕吐出乳白色的脓液。
他身旁还摆放着十几个破碎的试管,显然已经尝试了不知道许多次伊邪那岐。
“踏……踏……”
一个轻快的脚步身慢慢由远及近。
很快就有一个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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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戏谑地说道:
“带土…我们终于见面了。”
“不过你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大好啊,嘿嘿!”
“闫罗……”
带土沙哑地喃喃道。
他勉强睁开被畸变挤得只剩一条缝的右眼,用力看向这个将自己打入深渊的男人。
出乎意料的。
面前的闫罗竟然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男子,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上许多。
但出手却这么阴险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