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起身,郑重的跪下:“儿所在,大唐荣耀不败!”
林雨桐这么想着,就看武后,“那您宣召儿臣,可是有事要交托。”
瞧!这年号叫人懵的地方就在这里了吧,事大概知道,哪一年却对不上。
只是这事上叫自己和四爷是个什么意思。
她只得坐过去,挨着他坐了,“父皇,你这是又着急了?”
李弘闭了闭眼睛,心里去盘算着,这么些人马,下一批粮草辎重又怎么筹?!李治捶了几下额头,看桐桐:“此去千里,我儿可敢随驸马前去?”
一员前半生悍勇的武将,跟随李绩数十年。李绩一死,下面便不服了。可这郭待封是个什么来头?
四爷就道,“郭待封乃是开国名将郭孝恪之子,郭孝恪是跟随曾祖父从瓦岗起家的旧随从。跟薛仁贵一样,都是曾祖父的旧部。而今,这些旧部叫薛仁贵统领,一样作为旧部出身的郭待封怎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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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高延福稍等,跟四爷换了衣服就跟着往宫里去。
看这个样子,怕是又起了争执了。武后跟李弘,总体上来说,还算好!争权夺利?那真不是!只是有些事的看法上,李弘跟武后不一致。但大多数时间,是李弘退让了。一则,那是母亲。知道母亲不易,有些事上退让一二,这无妨。二则,他也是在想,他是不是想的不如母后周全。
这是眼睛又看不清楚了。
不是李治身边的,是武后身边的高延福。
可不是!又着急了!赈灾中抽出的钱粮去打仗,结果还战败了,“自朕登基以来,还未曾败过!”
武后就问他:“那这十万将士的心气呢?那我大唐的尊严呢?”她看向李弘,“此战,不可退!”
林雨桐本来想问问原因的,四爷摇头,没叫桐桐问。只低声道,“薛仁贵该是打了败仗了。”
见了礼,李治先道:“过来,坐近便点。驸马也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所以,母子俩意见相左的时候有,但没有因此出现过大的争执。
武后点头,“驸马是老国公的嫡亲曾孙,哪怕不擅兵马,可他在,别人谁想冒头都名不正言不顺!这个领兵之人,不是驸马也得是驸马!”说着就看林雨桐,“我知你有几分骑射之能,你此次去了,一是给驸马助威。二也是提振士气!圣人和本宫从不曾泄气,从来都相信我大唐的将士勇武之气不堕!”说完,就看李弘,“太子可答应?”
进了宫,没去后宫。武后跟李治在一起,进去的时候太子李弘也在。
李弘当然不答应,“驸马体弱,皇妹一介女流。此去西域,千里迢迢……母后,胜败乃常事!缓个三五年,等兵器革新完成,再挥剑直指西域,为时不晚!”
此一败,大唐在西域的统治便开始动摇。
武后看了李治一眼,又看李弘,而后才道:“是!而今这情况,打起来艰难。可你们要知道,若是再不撑一撑,再想把西域拿回来,可就不容易了。若是不能卡住西域的关口,通往西域的商路,会比如今难千百倍。再加上白叠子……西域适合种,那么它的价值就比之前更甚。高句丽,朝廷可舍!可西域,不可!”说着,就看林雨桐和四爷,“薛仁贵你们都熟悉,他所率领的,乃是老国公的旧部。此次战败,罪在郭待封。郭待封负责辎重粮草的护卫,结果此人不听薛仁贵安排,带着辎重延时运送,结果被吐蕃二十万大军围住,所有辎重,尽数被缴获。薛仁贵无补给,无支援,撤兵驻守于大非川……”说着,她就起身,在挂着的舆图上点了点,“这就是大非川……”
李绩死了,薛仁贵其实是他的副将,有李绩在,薛仁贵也甚少自己主导!之前镇抚高句丽,叛乱四起,将他调回来去对阵吐蕃,结果又吃了败仗。这未必是薛仁贵本事不行。
是的!应该是这样的。吐蕃朝西域扩张,占据四个重镇,这是今年三月的事了。四月消息传来,薛仁贵领军,率领十余万讨吐蕃,而今该是战败了。
桐桐看四爷,好似还有知识盲点。
林雨桐给切开,叫给国公府那边送去。剩下这几个熟的好的,才说要叫人往宫里送呢,结果宫里就来人了。
林雨桐就说,“外人领不了这些兵,他们内部又倾轧不断,无人能服众……”她便明白武后的意思了,“您是希望儿臣跟驸马去军中。”
林雨桐离的近了,就三步远的距离,李治还是眯着眼睛看的。
刚摘了穹窿,也才切开一个。尝了尝,其实挺好的!从西域运来的,是甜。但不会成熟的特别好就给摘了送来的,也错过了时节。所以,吃着这个就还行。
等到穹窿真种出来了,结了瓜了,瓜越长越大,过了个夏天,都能吃的时候,宫里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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