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抒与傅怀渊温存了会,她也不知道怎么自己就突然表达了对傅怀渊的爱意,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吻上了他,可能是听到傅怀渊封后的旨意,听到春华对自己说皇上从未宠步入后宫,也可能是自己不管变成什么样,都会爱上同一个人。
程锦抒昏睡了一日,此时虽晚,却半分睡意都没有,反倒是一日没吃东西,有些饿了。
傅怀渊让秋实重新准备了吃食,程锦抒实在不习惯自己用饭时,几人站在旁边看着,像是台上表演的戏子,所以傅怀渊也没留伺候的人,屋内就傅怀渊与程锦抒两人。
吃食是些清淡的,许是饿了,素来喜欢辣食的程锦抒有几分像从前了,大快朵颐起来。
程锦抒吃的时候,傅怀渊在一旁也没闲着,给她布菜,询问起白日的事情。
“阿抒,吴氏将你拉下去的吗”?
程锦抒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那个样子任谁想都是以为自己将人扑下去的,更何况那人还与自己有些口角,说不定揣测自己暗害吴氏呢。
“你想弄她不用那么麻烦,直接与我说就是”,傅怀渊说的神情严肃,程锦抒有些呆愣的点点头。
程锦抒还以为这厮会说自己有容人的雅量,没曾想是这个原因,自己在他心中这么跋扈吗?不过听的程锦抒还挺快哉,毕竟谁不喜欢借势,自己还是借的最有势的那个。
程锦抒静静的叙述事情的经过,每多说一点,傅怀渊的脸就更黑上几分,程锦抒说到吴氏将自己拉下去时,傅怀渊满脸怒气。
“我也不知道她那么突然,怪我没有防范之心”。
“防君子,难防小人,此事与你无关”,傅怀渊正思索如何解决那人,“你想如何惩治她们”?
程锦抒突然跟傅怀渊撒娇,“长离,此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回报她给我的大礼”。
“她,就她一人,其余两人不用”?
“落水之事像是吴氏一人之举,事先谁也不知我要经过那,三人自然无法商量”。
其实道理很简单,傅怀渊定是能想到的,但是当时程锦抒脸色惨白,傅怀渊没了理智,几乎想治在场所有人的罪,根本不在意她们是否参与密谋。
“嗯,那阿抒准备怎么办”?
“我自有考量,你不要心疼便是”。
傅怀渊捏了捏程锦抒的脸,“我只会心疼你”。
程锦抒明显被傅怀渊这句话取悦到了,在男人的薄唇上落上一吻。
夜已深,傅怀渊不比程锦抒,他昨日赶了一日的路,今日又是为程锦抒担心,现下放松下来,更是困意来袭。
程锦抒见傅怀渊这副模样,不免也有些心疼,便开口对傅怀渊说,“你今日就歇在此处吧”。
傅怀渊自是极为乐意的,“我先去沐濯”。
程锦抒点点头。
傅怀渊走后,程锦抒唤来了秋实,让秋实抱来一个被子,放在榻上。
等傅怀渊沐浴出来见到的就是程锦抒已经在榻上躺好了,而床上是新换的被褥,笑容当即就僵在脸上。
程锦抒看着傅怀渊的样子有些发笑,故意逗他,“皇上怎么还不就寝”?
傅怀渊走到程锦抒身边,程锦抒正沉浸在傅怀渊刚浴后身上带着的清香,自己突然就被人打横抱起,连着被子一同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