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告诉皇上,便告诉苏公公好了,就算作是他查出来的事情,皇上也能更信任几分。
这个时候,也该叫他出出力了。”
在告诉苏培盛之后,他便立刻派人去查了那小太监,只不过除了陵容派去监视的人,无人知道那太监与绘春之间有什么关系。
小太监倒是冷静,他本来就与贞常在没有任何交集,自然也找不出害人的理由,只不过苏培盛在审问他的同时,直接去了住处搜他的衣物。
但遗憾的是,那件被贞常在扯坏的衣物并没有找到。
苏培盛无比确定,这块布料就是太监的服饰,只不过品质粗糙,宫中有太多人穿着这件材质的了,一个一个的排查,明显是来不及的。
“师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但有人说。。。。。。”小厦子凑到了苏培盛耳边,“有人说看到这个小唐和绘春关系极近,二人整日里眉来眼去,似乎是私下里结了对食。”
听见对食二字,苏培盛最先紧张的是自己,他与崔槿汐便是私下结成,若是被皇上发现,两条命可能都保不住了。
“绘春可是皇后娘娘的人,这两人暗中有所联系,只怕这次的事件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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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绘春。。。。。。”
“派人将绘春和绣夏看管起来,用绘春的事儿当诱饵再审一次小唐,务必叫他吐露出实话来。”
“是。”
小厦子动作迅速,苏培盛刚吩咐完,他便窜了出去,苏培盛则受了陵容的指点,直接去内务府调取档案了。
衣物数量确实难查,但只查一个人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再加上苏培盛是皇上身边的人,就算内务府在这事儿上向来混乱,也还是“拿”出了一个数字——确实少了一件。
真真假假苏培盛自然不管,罪责反正有人担着,他便拿了内务府给出的证据,去审问哪个小唐了。
小唐本还嘴硬,却没想到苏培盛能拿出这样的证据,一瞬间也是慌了神。
瞧着他这模样,苏培盛哪里猜不出真相,他慨叹着晟妃消息的可靠,将小唐直接压到了皇上的面前去了。
不到一日,就查出了最有可能行凶之人,就连皇上都不由得对苏培盛有些刮目相看。
“皇上,这小唐在赏月宴当日,曾多次出入御花园,因为他是临时借调,所以有更多自由行动的机会,就算被巡逻的侍卫发现,也只会认为是有主子吩咐做事,而不会进行阻拦。
奴才调查之后,发现他在贞常在离席之后,有一段时间没人见过他,因此他有极大的嫌疑。
而且,奴才查过了他的衣物,起初并未看到有损的衣物。
但查过内务府的档案,小唐领用的衣服数量对不上,想必已经被他销毁了。”
皇上点了点头,他心中也在衡量着小唐是不是被人推出来当替罪羊的,就听见苏培盛说了一件更耸人听闻的事情。
“皇上,奴才还查到。。。。。。”苏培盛故意停顿,他打算用小唐和绘春的事情试探皇上,瞧瞧皇上对私下对食的态度如何,“小唐与绘春之间关系不洁,小唐已经承认了两人私下结成对食之事。”
“对食?”
皇上脸色本就沉重,听见对食一事更加可怖,就连苏培盛都不敢抬头去看,只得站战战兢兢地垂首,尽量保证自己的淡定。
“宫中服侍之人,合该自身检点,这般行径,当真污了后宫。”
“是,皇上,”皇上只说了两句话,苏培盛便知道了皇上的意思,“作为奴才就该安心侍奉主子,这等污秽之事,定要好生约束。”
苏培盛这般义正言辞,倒是叫皇上皱了眉,他略作思考,便缓和了语气,“这宫中虽然有主仆之分,但奴仆也是人,若有朝一日你或者朕身边的其他人看上了哪位宫女,不妨与朕说明,朕会为你做主。”
说这话的时候,皇上一直关注着苏培盛的表情,他同样在试探,看看苏培盛是不是也存了什么心思。
一主一仆对视着,许久之后苏培盛才应了一声是,扯出一个状似不好意思的笑容来,说奴才若是有了心仪之人,定要请皇上做主的。
双方一番试探下来,都察觉出了异样,尤其是皇上,开始对苏培盛也起了疑心,但眼下查出贞常在之死最为要紧,皇上也只能把这份疑心压下来。
“这绘春名字耳熟,可是皇后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