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然走出来后,看到了南安王和南安王妃,两人都是一脸的震惊。
两人身后的季心吟则是一脸激动,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
叶柔然挑眉,直接对季心吟说:“你可能调动南安王府的侍卫?”
“能。”季心吟似乎知道叶柔然要做什么,一脸的期待。
“多少人?”叶柔然紧接着问。
“二十人。”季心吟飞快地回答。
“够了。我让鹤虱随你一起去。”叶柔然冲鹤虱点了点头。
“好的。”季心吟兴奋地应道。
“等等!你们要做什么?”南安王妃似乎也知道叶柔然要让季心吟做什么了,连忙惊恐地叫道。
叶柔然微微一笑,“做什么?林家都这么打你南安王府的脸了,你们还能忍?”
南安王一头冷汗,忙劝道:“皇婶,不可啊!怎么说林家也是清河王妃的娘家,若是做出强闯林家之事,您让清河王妃的脸往哪搁?”
“父王,母妃,难道就为了清河王妃的脸面,要将我南安王府的脸面踩在脚下吗?”季心吟不能理解。
“你闭嘴!”南安王怒吼。
南安王妃顿时横眉竖眼,直接拧上南安王的耳朵,“你刚刚怎么跟心吟说话的呢?”
“王妃!王妃!轻点!”南安王周身的气势瞬间崩塌。
季心吟双眼通红,眼泪要掉不掉。
叶柔然知道,如果南安王不让季心吟带人的话,季心吟是调动不了南安王府的侍卫的,毕竟,季心吟只是一个郡主,南安王府的当家人还是南安王。
之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叶柔然会想让季心吟带人去林家,只是想借此试探南安王的态度,现在已经很明显了。
不过,这也不怪南安王。要知道,他虽为南安王,且在礼部挂了职,但本身手里并无实权。
而清河王也不同了,当年老清河王是为了救当今皇帝而死,加之他本人也争气,现在掌管着京郊大营,京郊大营,直接听命于皇帝,可以说,清河王就是皇帝的近臣。
所以说,南安王和清河王虽然爵位一样,但在本质上,清河王要比南安王更为尊贵,南安王不敢得罪清河王也是正常。
叶柔然淡淡地看了一眼南安王和南安王妃,扭头对鹤虱说:“把人带过来。”
“是,小姐。”鹤虱点头道。
“皇婶,此事与你无关。”南安王铁青着脸说。
叶柔然冷笑,“本王妃辛辛苦苦救了人,就让林家这么糟蹋,本王妃不应该出口气吗?”
“该!”季景星立刻说道,“我家王妃为了救清河王妃可是昏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可就马不停蹄的来看清河王妃,这份心意被这么糟蹋,是个人都不能忍!”
说着,在南安王不敢相信的眼神里,季景星对着卫知吩咐:“去!你带一队人把林家人都带过来。本王倒要看看,他们林家是不是真的手眼通天,能不敬皇室!”
叶柔然看了季景星一眼,转头示意鹤虱不用去了。
“是!”卫知立刻抱拳应道。
季景星看着卫知离开,然后讨好地对叶柔然说:“你身边只有鹤虱一人,这种小事,我可以代办的。”
叶柔然笑了,“多谢王爷。”
“不谢!嘿嘿。不谢!”季景星傻笑着说。
南安王和南安王妃简直没眼看季景星,默默地扭头。
季心吟一脸羡慕地看着叶柔然。她在相看人家,如果她未来的夫君像季景星对叶柔然一样对她就好了。
战王府的人动用了一队人的事立刻就让皇帝知道了,同样知道的,还有与皇帝商量事情的季景昭和清河王。
季景昭见皇帝的脸色不好,连忙问道:“可知那队人去哪了?”
“回太子殿下的话,那队人去往鸿胪寺卿林大人的府上了。”来人回话道。
清河王一听鸿胪寺卿林大人,脸色就沉了下来。
季景昭的头疼了。这小子就不能不惹事吗?
“可知所为何事?”清河王虽然脸色沉了下来,但还有理智,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