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要上班了,你呢,你干什么?”夏眠说。
梁屿川在夏眠的下巴上亲啄:“我能干什么?我就在家里等你下班。”
夏眠:“那多无聊。”
梁屿川:“怕我无聊你就早点回来陪我。”
“可是我早不了啊,怎么办?”
夏眠的手指在梁屿川头顶的发旋上轻戳了戳,“梁屿川,你有两个发旋诶。”
梁屿川:“有说法吗?”
夏眠笑了下,点点头:“有,但我不相信这个。”
梁屿川:“怎么说的?”
夏眠道:“就是说头发旋得越多的人脾气就越拧,性格也更加强势暴躁。”
梁屿川:“那你觉得我强势暴躁吗?”
夏眠笑道:“所以我说我不信啊。”
梁屿川把夏眠的一只手握进掌心捏了捏:“我也不信这个。”
夏眠:“那你信什么?”
梁屿川道:“信一点佛。”
夏眠:“就一点?”
梁屿川调整姿势躺了下来。
他把脑袋枕在夏眠的腿上,脸朝上,看着夏眠胸膛起伏,脸颊和眼尾都潮湿泛红的模样。
“比一点还要再多上不少。”
他说着,伸手去碰夏眠的唇。
夏眠的唇唇形饱满,颜色嫣红,本身就很漂亮。
此刻有些红肿,显得唇色更深,水润润的,非常诱人亲吻。
梁屿川一边说话,一边描摹着夏眠的嘴唇。
酥麻中伴着胀痛的感觉令夏眠轻嘶了声,她张开嘴,一口咬在梁屿川的食指上。
稍稍用了点力,手指卡在牙间,再也没法作乱。
梁屿川也不抽回手,就任由夏眠咬自己的手指。
“怎么还咬人?”
他声音懒散,带着浅浅的鼻音。
夏眠松开嘴,往后仰一些:“难道不是你咬我更多一点吗?”
她说,“我身上全是你的累累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