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朱厚照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了,但客气一番还是必须的。
于是笑道,“麻烦老婆了。”
“不麻烦不麻烦,作为老婆喂你也是应该的,以后乖乖听老婆话就是了,来,你先床上躺下。”
接着,旷金花将盛狗鞭汤的热壶放在床头边的板凳上,拿出一个瓷碗,盛了一小碗对着靠在床头的朱厚照道,“朱煜,来,让老娘喂你。”
今生朱厚照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喂东西呢,他很想说自己的手能动,还是自己来吧,但是看着眼里的认真专注,觉得还是不要拒绝人家的好意了,所以只得微微将上身抬起。
“来,朱煜你张开嘴。”旷金花舀了一勺子热汤,吹了吹,递了过去。
朱厚照此时就跟一个小孩一般,张着嘴让人喂,这还是这辈子朱厚照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呢,他眼里闪烁着一丝光芒。
朱厚照的体质确实很牛逼,到了第二天,朱厚照就感觉到了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其实他本身就没多大个事,这样就出院回校了。
医药费?自然是爱才心切的孔乙己叫财务来给结了。
朱厚照在一帮人的前呼后拥下回到学堂。
到学堂没多久,就给戚弘誉叫到了教务处,说根据孔校长吩咐,要补贴他个营养费、误学费、精神损失费一百块大洋。
哇、哇、哇塞!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朱厚照一阵窃喜,心都差点要蹦出来了。
不过,人常说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自已又不是因公负伤,凭什么学堂就要给自已补贴?再说负伤的也不止自已一人,旷金花呢?为什么天上掉馅饼偏偏就砸到自已脑袋瓜上?
朱厚照叹了口气,正忐忑不安间,戚弘誉又道:晚上,孔校长要在其办公室召开一个学堂研究生院治安会,老夫想请你邀上常遇春、王漾茗作为学生代表列席。”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吗!我说天上掉馅饼咋就砸到自已脑袋瓜上了?”朱厚照一拍大腿,巴不成孔校长有事求于自已,才对自已这么的上心。
晚上,孔校长办公室,孔乙己神色严肃、正襟危坐坐在中央,下边坐着戚弘誉、司徒天霸等各学科学长和处室负责人,作为学生代表的朱厚照和常遇春、王漾茗作为编外人员参会。
“戚先生,你就把情况简单的跟大家讲一讲吧。”孔乙己脸看向戚弘誉。
“哦,各位同仁,事情是这样的。”戚弘誉道。
“自咱们学堂从本科升格为研究生院,并从矜柔搬入这沧斓新校区以来,总有一些校外的流氓地痞成群结队混到咱学堂来捣乱滋事。不是殴打瘦小或没有武道修为的男生,就是调戏欺辱女生,昨天深夜更有一位女导师上修炼场的公厕遇袭,幸好是她大声呼救,又有男导师及时赶到,那不法分子才慌忙逃窜,否则还不知惹出多大的事出来呢!”
“那这事就没人报告警局吗?”有文科学长皱眉问道。
“报了、报了、还能没报。”戚弘誉道。
“每次一报,警察首先就问有没有死人?没死人人家就不来。”
“唉,这些警察,尽是吃干饭的。”有理科学长叹道。
然后跟着便有医科和工科学长和几个处室负责人随声附和。
“好了,好了,大家就不要议论了,下面就请各位同仁谈谈有没有对付这些强人的方法?”
底下是无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