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个人?
衙役走过去,凑到近前一看,脸色吓得惨白!
李元发瞪着眼睛看着他。
这架势,一看就是没气了!
二更过半,还没有睡踏实的单慎又被人从被窝里喊了起来。
“说吧,又是什么事情?”他一面穿衣、一面问。
“李元发被人害了,抛尸在胡同里。”
单慎哎呦一声,揉了揉肩膀,扯着筋了。
简单收拾好,单慎急急裹了蓑衣,带着人手出发。
“你们跟人,还能让人被害了?”
“仵作已经赶过去了吗?”
“确定是六果胡同那家人动的手?围起来了吗?”
“那家什么来头,李元发找他干什么去的?”
单慎边走边问,迈出衙门,他稍稍顿了顿脚步。
是不是得把泥菩萨请来?
辅国公来坐镇,看着有模有样的,案子发生变故,不知会一声,恐是不大好。
可毕竟是半夜,又下着大雨……
一衙役答道:“还不晓得那家住得谁,李元发早上出了衙门后,寻了国公爷的亲随说了几句,之后就去了六果胡同,一直待在里头,直到被一辆马车运出来……”
听到这儿,单慎也就顾不上雨和夜,让去辅国公府请人。
徐简赶到胡同时,已经将近三更了。
仵作做好了最基本的勘察,又因大雨误事,让人先把李元发运回衙门里。
单慎站在一旁,左右看了看。
“雨水一冲,证据少了很多,”单慎与徐简道,“车辙子都冲没了。”
徐简垂着眼,淡淡道:“好歹还有人证,衙役亲眼见到李元发进了那宅子,又一辆马车出现在这里。”
单慎压着声,问道:“我听说他今日找国公爷的亲随问了事儿?”
“是我交代的,”徐简答得很坦然,“我们要拿李元发钓鱼,偏他又找不到朱骋,我恰好知道,他来问了就告诉他了。没想到,把他指到了死路上。”
单慎干巴巴笑了两声。
道理上,国公爷这么做也没错。
再者,谁也预料不到李元发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