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还在犹豫,要不要拿花瓶砸他。
花瓶里装满了水,要是碎了,清理起来很麻烦。
听见男人说话,她转过头来看着他,一个字也没有说。
宴永安想起之前被囚禁的经历,明白少女这是被宴玦搞怕了,不敢贸然答应,又继续道:
“我曾经也和你一样,被他关起来过,不过我最后逃出来了。”宴永安并不知道是宴玦故意放他走的,“你别怕,下次我过来,一定带你走。”
匆忙赶来的宴玦,只听到了这一句话。
他刚进会议室,就有员工告诉他,有人偷溜进来了。
因为那层楼没有允许不能上去,他们只好禀告给他。
宴玦会议也不开了,文件一扔就往回赶。
结果刚到门口,便听见了像是二人已经达成共识般的话。
果然,她还是没有放弃逃跑。
真是学不乖。
办公室的门是被踢开的。
声音很大,房内的两个人都望了过去。
一个是惊恐,一个是惊讶。
宴永安浑身的血液都好像要停止流动了,手脚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呆呆的伫立在原地。
宴玦带给他的恐惧,他至今也忘不了。
如今被人抓了个现行,宴永安已经能够想象到之后的苦日子了。
他翁动了下唇瓣,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来辩解。
刚才自己仿佛撬墙角般的话,那人都听到了不是么?
男人目光凶狠,面上戾气又加重几分,迈着遒劲的长腿,气势汹汹的靠近。
人鱼被男人的狠厉模样吓得瑟瑟发抖,在宴玦眼里却成了一副“奸情”被撞破的心虚害怕。
男人像拖死猪一样拎着宴永安的后衣领,远离了沙发区域。
不过也并没走多远,只是移到了比较开阔的地方。
有心让人鱼断了逃跑的念头,宴玦丝毫没有背着她,就在这里教训宴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