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重要事他们自然会联系到柯辰那儿,柯辰会筛选哪些非他决策不可,哪些不需要过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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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飞因为那天被傅景川直接警告他别再打扰的事脸色难看了好几天。
他那天回到家就一直黑着张脸,大过年的,也不和家人说话,谁多问一句就不耐烦地吼骂,整个家都陷入了一种低气压中。
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问不出来,一问就被时飞呵斥,闹得谁也不敢多问,生怕惹到了他。
整个家也因此没能过个平和年。
这天当丁秀丽再次心疼问起他到底发生什么事被时飞摔筷子让她别管后,忍了他好几天的时林终是忍不住了,也跟着摔了筷子:“大过年的做什么,从那天回来就拉着一张脸,看谁谁不顺眼,这个家谁招你惹你了?”
丁秀丽心疼儿子,看到时林呵斥,直接一个冷眼就朝时林扔了过去:“你瞎唠叨个什么劲,人还不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吗?”
“就你老惯着他才把他惯成了这样。”时林心里压着气,语气也不太善,“也不看看人都被你惯成了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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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时漾不在以后,时林面对丁秀丽就硬气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时漾的出事让他后悔和深觉亏欠了。
但丁秀丽到底是强势惯了的人,一看时林还敢拔高音量回嘴,音量也跟着拔高:“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什么叫惯成这样,是哪样,你倒是说清楚,我儿子现在是哪样……”
“行了,都别吵了。”
时飞心烦气躁地再次重重摔筷。
丁秀丽的尖嗓门一下停了下来,闭了嘴,看了看时飞,没再说话。
时林也黑着脸不说话。
钟宁对这些场景早已习以为常,她没有加入战局,只是依然平静地照顾着孩子吃饭。
倒是时飞看不顺眼了,没好脸色地对钟宁道了声:“那么大个孩子了,饭还不会自己吃吗?你就惯着她。”
钟宁放下筷子,扭头看他:“你有病吧,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窝囊气,就只会把气撒给家人?都多少天了,一天天拉着张长脸,谁欠你呢?”
时飞抿了抿唇,倒是被骂得闭了嘴。
钟宁没和他置气,只是心平气和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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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秀丽和时林也不由看向时飞。
时林依然黑着张脸。
丁秀丽已经担心开了口:“是啊,有什么事说出来,一家人一起商量,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他什么时候扛过事了?”时林还是忍不住回怼了一句,“除了净会给漾漾找事,什么时候扛过事了……”
“你闭嘴!”
丁秀丽一个冷脸下来,狠狠剐了时林一眼,“人都死多久了,没事你提她做什么?再说了,飞飞什么时候给那死丫头找过事了?”
时林:“怎么没有?当初她在傅家过得好好的,你们非得三天两头去麻烦人家傅家,逼得她只能离婚……”
丁秀丽:“她离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她自己脾气倔不会讨婆婆老公欢心,明明是乌鸦飞上枝头不收敛着点还要装清高,才把自己作离婚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人家傅家可没在意我们要这三瓜俩枣的。”
时林:“怎么不在意?娘家人三天两头上门讨要好处谁想要这样的穷亲戚……”
“行了!都别吵了。”
一直听着两人拌嘴的时飞暴喝了声。
丁秀丽和时林瞬间霎静了下来。
原本还吵闹的客餐厅也一下静谧无声。
时飞黑着脸,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屋,把房门摔得“砰砰”作响。
钟宁长叹了口气,忍不住看向时林和丁秀丽:“爸,妈,你们就不能各自少说两句吗?”
“还不是他挑起的?”丁秀丽一提起这个就来了气,“自从那死丫头死了以后,他就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整得好像是我们害死了她一样。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她早八百年就去找阎王爷报到了,还能活到现在头死了以后,他就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整得好像是我们害死了她一样。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她早八百年就去找阎王爷报到了,还能活到现在……”
“你闭嘴!”时林突然厉声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