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辰能怎么说,他也没有预料到这两个是这样的贴身侍卫。“要不我把他们送去边疆?”钟玉桐:“可不必!但是现在怎么能把你家追风给找回来?万一他丧心病狂的对我家紫香,做出点什么事怎么办?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他连这点都不知道吗?”萧墨辰惭愧的红了脸,伸手拉着他的手。“你别生气,我这就让逐日把他给找回来。”逐日一听立刻表示马上就把人给带回来。然后他就飞走了。钟玉桐看着轻功卓绝的逐日飞的没影,无语的拉着萧墨尘直接坐在门槛上等人回来。紫云见这情况赶紧拿了凳子给他们,于是二人坐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钟玉桐这心哇凉哇凉的,紫香该不会要吃亏了吧?没好气的瞪一眼身旁的萧墨辰。“紫香要是吃亏,即便追风是你的侍卫我也不饶他。”萧墨辰同样面色凝重的承诺。“你放心,如果紫香吃亏了,我也绝不会轻饶追风那小子。”钟玉桐哼一声没好气的转过头。然后又转回头看他。“你不是上的床都下不来吗?这会儿这不挺好的?”萧墨辰顿了下,眼巴巴的看着她。“如果我说刚才是被你雷到之后,就感觉好多了,你会信吗?”钟玉桐皱眉打量着他,“被我电过之后?”萧墨辰一脸认真,没有开玩笑的点头。“真的。是因为被你电过,我身上最后一丝煞气都消失了,不信你看。”话落抓着钟玉桐的手放在他心口,让钟玉桐来感受。钟玉桐的手放在他心口,闭上眼睛用玄力慢慢探进去查看,片刻后睁开眼睛。“真的没有了,之前七戒大师还教你怎么压制来着,这会儿竟然一点都没有。七戒大师呢,喊他来看看,万一咱俩白高兴一场煞气未能尽数消除呢?”其实钟玉桐这个时候也看出来,他身上确实一丝煞气都没。只是还有些不可置信,之前差点要被魔煞之气控制入魔的人,这会儿身上竟然一点煞气都没了?说话的功夫,七戒大师和自家祖父一起飞过来。“怎么回事?”“阿弥陀佛!”“师父,七戒大师,你们快来看看他身上,是不是一点煞气都没了?”两个小纸人,一黄一黑围着萧墨辰转圈,片刻后停下来。纸人师父好气。“没了,的确是没了,奇怪,他这身上的煞气,怎么会彻底消除干净呢?那东西,我记得根本就消不干净啊?”七戒大师也口宣一声佛号道:“老衲的确也看到了他身上煞气尽消,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暂时消失。之后若是受到什么刺激,那些魔煞之气还会再生出来?”钟玉桐侧头看萧墨辰。“你怎么这么神奇?惹怒你,你还会重新再生出煞气?”萧墨辰被她这话说的一脸无奈。“我说我不知道你信么?不过我想,应该不会吧?如果我再生出煞气,你就电我!”钟玉桐无语,看看自己的手,就那点小电流真的有用?纸人师父好奇的凑上前。“什么电?”钟玉桐伸手点一下纸人师父。没想到这位的反应超级大,嗷的一声窜上天空。“啊啊啊,你这丫头疯了啊?你要欺师灭祖啊,你差点让老夫魂飞魄散,你造吗?”钟玉桐摊摊手。“不是你老人家问的什么电,就是这个电。”师父所附身的小纸人儿,这会儿飘飘荡荡的不敢靠近她。“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还带电了呢?不对,你这不是电是雷呀!”他说着飞到七戒大师身旁,把七戒大师往钟玉桐的方向推。“老和尚,你快去试试我徒弟的雷,那绝对是雷之威。”七戒大师才没那么想不开。一下飞到萧墨辰身后。“阿弥陀佛,施主入地狱,我就不入了。”纸人师父:“嗨,你这老和尚,你家佛祖都入地狱,你怎能不入?快快过来尝试一下,看我这不好好的吗?”七戒大师摇头。“你魂体有些不稳!”钟玉桐好笑的朝着自家师父伸手。“师父你就别嘴硬了,要不去师叔那边修养一下,把你的魂体给稳固了再说。”纸人师父这会儿看见钟玉桐伸手,躲的比兔子都快。“哎哎,徒儿啊,你现在离我远点,你那手上的雷自己能控制吗?”这话还真问到点子上了。“要不怎么说你是我师父呢?暂时我自己控制的了,你就放心吧!我这手虽然偶尔会漏电,但刚才我搂他睡觉就没有。只有我想着要放电才会有。”纸人师父现在惜命。“不管怎么说,你之前没有情况,我还是不去你那儿了,我去找师兄去。至少得在下面那种大环境下,休养个把月老夫才能恢复,死丫头下手就不能轻一点。”钟玉桐忍着笑。“用不用我开鬼门送你下去?”纸人师父现在不敢靠近她,自己开鬼门就走了。钟玉桐忍不住笑出声,这下师叔还不得感谢自己。萧墨辰在一旁宠溺的看着她笑,伸手握住她的手。刚要说话,门口紫香就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双手环胸抱剑的追风,逐日。钟玉桐看见紫香回来赶紧站起来上前打量一番。“紫香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欺负你?”追风赶紧开口自辩。“王妃您可不能冤枉属下,属下我什么都没干,只是带紫香姑娘飞出府。本来想着带她回来的,是她自己非要走回来,属下只好跟在她后面走回来。”钟玉桐看紫香,紫香眼眶红红的,完全不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你先别说话,紫香你跟我说,他说的对吗?他要是欺负你,你不用怕,你家小姐我替你收拾他。连他主子一起收拾了!”紫香红着眼睛摇头。“小姐,对方视为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就把我带出了府,没对我做什么。”钟玉桐才不相信呢。“那你眼睛怎么回事?你怎么哭了,被他气的?”紫香摇头,追风就直接道:“唉呀,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什么事都跟我家主子说,反正主子肯定能够解决得了。咱们怕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