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候听二儿子这么说,脸一下就黑了。
看他咳的那么卖力就来气,刚要说话就见钟成器转身走,咳成那样还能走的飞快?
受了一肚子气的永安候再次一甩衣袖,冷哼一声,都不去那他就自己去。
老夫人和冯妙容也跟着一起,两辆马车去了贤王府,然后被告知钟玉珠昨晚就和孩子一起去了。
老夫人经不起打击直接晕过去。
永安侯的脸黑的不能再黑。
“贤王不给本侯一个解释么?”
贤王穿着一身绛紫蟒袍,端坐在上首,闻言沉痛开口。
“永安候节哀,如今这个局面也不是本王愿意看到的。
自从侧妃嫁过来,本王对她很是爱护,发生这样的事本王也很痛心。”
贤王府的客厅中,一边坐着贤王,一边坐着贤王妃。
贤王唉声叹气,贤王妃也用眼角红红,用帕子擦着眼泪。
老夫人缓过来之后,要求见钟玉珠最后一面。
“老身要看看珠儿的尸身,请大夫来看看我家珠儿,到底是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死于流产。
贤王立刻找来府医,府医当众说了钟玉珠的死因,老夫人还是不信。
“老身要请别的大夫来再看一遍。”
听老夫人这么说,贤王黑脸。
“老夫人这是不信本王还是不信我府上的府医,这位可曾任职太医院的太医,医术高明绝不会弄错!”
“老身没有不信,只是,”
“娘!我们回府吧!”
老夫人还要坚持见见钟玉珠的尸身,她来一趟人都没见着,就跟她说人死了,还埋了,这合理么?
儿子来的时候说好的给女儿撑腰的,结果这就要走?
“可是珠儿,”
永安候的脸今天一天都是黑的,这个时候尤为冷静沉着。
“珠儿的事既然已经这样,咱们就是再纠缠王爷又有何意义?”
贤王点头赞同他的话。
“岳父大人所言甚是,若人人都能像岳父大人这般明辨事理,本王就不用头疼了。”
永安候带着老夫人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他们走后,贤王妃皱眉对身边的贤王道:
“这个永安侯府真的会就这么算了?”
贤王此时脸上的不屑都快溢出来。
“不这么算了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