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老!”
“兄弟,我没听清楚,刚刚上面那两小子喊的是刘长老吧?”
下面有人听到百里东君的惊呼,看向身边人不确定地问道,而他这句话像是滚烫的油锅中溅入一地小水滴,场面瞬间沸腾。
“是吧,不过那小兄弟为何如此惊讶?”
“兄弟,你不会这都不知道吧,前阵子我雪月城再添了一位剑仙,而那位剑仙刚好就姓刘。”
“那上面那位不会就是?”
“没错,咱这雪月城姓刘的长老,又有资格守这登天阁的阁顶的就只有这一位了。”
“是吗?就是不知道这位剑仙的尊号是?”
“而刘长老还在斟酌中。”
众人听完头上多了几条黑线,不过与刘长老有过一定交集的人却心中释怀,以刘长老的性格,这样反倒是正常。
听完知情人士的解释,有的人已经开始为两位少年郎感到惋惜了。
“就是可惜了这两位少年郎了,时运不济啊。”
“兄台此言差矣,那两位兄弟可是上边的人,而且据我所知,其中一个还是镇西侯府的独孙,此处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总归是不会变的。”
有一自诩聪明的男子摇着扇子老神自在地说道,可是身边人却不自觉地和他拉开了距离。
有的人甚至对他嘲讽道:“您知道的可真多啊,不过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就是,两位小兄弟的实力和潜力这半个月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们要是成功登顶,我老吴的肉铺免费一天,以作庆祝。”
剩下的人也是纷纷力挺,那名男子见形势不对急忙脱身,而人们的议论丝毫不影响阁顶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的焦灼状况。
“行啦,你们也别傻站在那里了,我确实是受人所托才来守这登天阁顶的,虽说按照规矩也理应由我来守着,可这是由你那混球师傅提出来的,就让人很是不爽。”
说着刘长老的目光落在百里东君的身上,他想起前几天自己突破剑仙的时候,兴冲冲地去找南宫秋水“理论理论”,可惜结果惨不忍睹,一想到这他就气得牙痒痒。
“我也见过你师父,前几天古先生初到雪月城,我与其相谈甚欢,也向他两招棋艺,索性咱俩就下下,赢了我,这阁就算你们登成功了。”
“前辈,这?”
百里东君刚想说什么,被司空长风拉住了。
“行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登天阁是比试的地方,可他又没说比什么,那你我下棋定胜负又有何不可,不过,那个叫司空长风的小子你不准下场,你的棋手老头子我可比不了,所以你此次的命运就全都叫在这个小混蛋的身上了,你可愿意?”
“当然,我兄弟,自然信得过。”
司空长风信誓旦旦地说道,还没等百里东君感动,刘长源就瞬间把气氛破坏掉。
“你不愿意也没用,虽然你领悟了枪意,但是你现在还打不过我,说道这个我就来气,你小子好好地天赋领悟什么枪意,你要是领悟了剑意,那我高低将你收入门下,可惜喽,你不久之后也变成了小混蛋。”
刘长源边说着还边摇摇头,棋局已经摆好了,是下象棋而非围棋,主要是刘长源围棋还没有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