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那柔软的娇躯不断在秦牧怀中挣扎扭动,此时的她玉脸羞红,愤怒地看向秦牧:“你干嘛?请公子自重……”
秦牧也不搭理,继续紧紧抱着那迷人的身躯,深情地看向蔡文姬,道:“蔡小姐还在生我的气吗?”
蔡文姬想努力挣脱,却根本挣脱不开,秦牧突然笑道:“小姐如此苦心帮我,实在让我不知如何感激,诗歌的事情就不劳小姐费心了!”
说着,握着蔡文姬的玉手书写了起来。
感受到蔡文姬身上独特的芳香、那温软的娇躯,秦牧瞬间上头!
而如此突然的亲密举动也令蔡文姬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心跳不止,更羞怒不已。
刚要挣扎,却又被秦牧握着她的手写出的诗句所吸引: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生前有限杯……”
“情多最恨话无语,愁破方知酒有权……”
“花落一杯酒,月明千里心……”
……
洋洋洒洒,秦牧一口气写了几十首,最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怀中美人,道:“文姬小姐,这些够吗?”
“这,这些诗首首都可名流千古,你,你是如何做到的……”蔡文姬愣在了原地,震惊地看着纸上写的那些诗。
即便她早就知道秦牧有才,可不曾想,如今亲眼见到他一口气写出几十首如此优美的诗,亲身体会到他那逆天的才华,却依旧让她震惊得无言以对。
无形中她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犹如诗仙降世!
此刻,她再也没有心思为秦牧突然放浪、无礼的举动而生气,这样的震撼,完全刷新了她的认知……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蔡文姬怔怔地转头看向秦牧。
秦牧突然凑到蔡文姬脸旁,只是寸毫他便可以一吻芳泽,但他还是强忍内心的冲动,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是什么人,文姬小姐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蔡文姬愣了愣,直到被秦牧在她耳边的呼吸声弄得瘙痒难耐,这才猛然醒悟,一把将秦牧推开,嗔怒道:“公子请自重,我怎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牧露出迷人的笑容,道:“是吗?既然文姬小姐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为何明知道我是太监,还称呼在下为公子?”
蔡文姬不由的娇躯一震,被秦牧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浑身火热,连忙转过身,随便找了个东西盯着,好让自己的目光不再看向秦牧。
“你走,现在就走,我不想再见到你!”蔡文姬羞恼道。
此刻的她宛如仙女下凡,更令秦牧心动。
秦牧淡然一笑:“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只能告辞,昨晚一事……”
“也罢,我想文姬小姐胸襟宽广,应该不会放在心上,最近我可能会很忙,酒厂一事就劳烦文姬与裴大人多多操心了……”
说罢,秦牧便拱手行礼,大步离开。
等蔡文姬回过头来看时,他已经消失在眼前。
蔡文姬目光复杂地看向门外发呆,良久,她才重新将目光投在秦牧方才拉着自己的手写的那些诗。
“秦牧,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莫名的,她竟又笑了起来。
“既有如此大才,却为何写出这样一手潦草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