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絮有些不敢动,因为对方翻了个身,一只脚架在她的两条腿上,一只手从睡衣的纽扣中伸了进来。
揉面?
男人!
你知道你的一条腿有多重吗?
钟絮试了试自己动动腿,感觉完全是使不上力气。
啊~
原来书里写的同床共枕是这个样子的,那我不要也罢,太沉重了。
再转头,应该是睡着了,但是手为什么还会继续在动。
“班长~”
“班长~”
轻轻叫了两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我行我素。
钟絮有些无奈地看了看看不见的天花板:明天会起皮的吧,腿应该会麻的吧。。。。。
实际上腿也并没有麻,也没有起皮。
这是钟絮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第一个惊人的发现,因为她还是没扛住睡意,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尽管如此,现在和昨天晚上睡的时候又有些不太一样了。
自己好像被挟持了一样。
钟絮觉得自己的脖子被固定住了,为什么不抱腰,为什么一定锢住命运的咽喉,头还对着自己。
自己腰好像也被人挟持了。
这种场面就像极了犯罪片里面。
劫匪挟持人质,劫匪一只手卡着人质的脖子,就这样还不放心,还得拿一把手枪顶在腰间。
“不许动!”
这种情况,厉害的人就应该反手抓枪,以获取自卫的权利,让自己占据上风。
果然,有的人武器要是被缴获了,就老实了,但有些人不会,他还要挑衅的动两下,然后再撤军。
解放自由的钟絮双手捂脸,要命了,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早晨。
赶紧起床,回去换个衣服再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历练,钟絮已经成长为一个专业的秘书了,从家里换完衣服再次来到医院的时候,中间也只是经过了二十分钟。
来的时候手上还提了早餐袋。
而姜政这时候刚刚起床,正在洗脸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