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芳远眼中露出不屑,甚至轻笑起来。
他直接抽出腰间的佩剑,随即推开护在身前的心腹。
看到李芳远主动推开护卫现身,手持短剑的朴苞大喝一声直接扑了上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朴苞,李芳远面色平静地撩开朴苞刺来的短剑,并且反手一剑砍在了朴苞的后背上。
李芳远的心腹们见状想要一拥而上砍死朴苞,却被他伸手阻拦。
“不必动手!”
朴苞一击失手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李芳远。
“国贼,你杀我朝鲜世子,逼迫太上王退位,又捕杀开国功勋,乱我朝鲜三千里江山!”
“今日便是我身死族灭,又有何惧!”
随后朴苞又看向周围沉默又惶恐的文武大臣。
“尔等皆是朝鲜柱石,为何不杀此国贼,保我朝鲜三千里江山?”
“反而要助纣为虐?”
被呵斥的朝鲜文武继续低着头沉默不言。
朴苞明白今日自己必死无疑,索性直接看向朝鲜王李芳果。
“大王,国贼如此逼迫,为何不鼓动天下臣民殊死一搏!”
“如今坐而等死,岂是为君之道?”
王座上的李芳果颤抖着手看向朴苞,脸上的惊恐已经抑制不住。
见此情形朴苞仰天长叹。
“事已至此,我朴苞便螳臂当车吧!”
言毕,朴苞直接冲向了李芳远。
李芳远默默地看着朴苞说完话,随后冷笑着迎上前。
朴苞的刺击被撩开,朴苞的劈砍被架住,纵使朴苞想要肉搏,也不是李芳远的对手。
李芳远就如同戏弄老鼠的猫儿一般,肆意地玩弄着眼前的朴苞。
周围的禁卫军和心腹们此刻也松了口气,不过依旧紧盯着朴苞,生怕他伤到李芳远。
朴苞身上的创伤越来越多,已经滴落在地面上。
看着已经快要成为血人的朴苞,李芳远玩味地说道;“朴苞,我今日召开朝会前便已经派人去拘捕你的家人。”
“此刻你的家人应该快到了吧?”
朴苞闻言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的青筋爆出。
李芳远则继续笑着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玩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