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川挑了挑眉:“回来了?不是让他们配合京兆府查案吗?难道抓到凶手了?”
“不是,谢大人他们在城中遇到了凶手,方大人被打成了重伤,恐怕是不行了!”
吏员汇报完之后,便在门口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等了好久,屋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哼和书本纸张散落在地的声音,好像是撞倒了什么东西。
房门从里面被“砰”的一声打开。
王泽川一边揉着胳膊,一边不确定的再次看向汇报的吏员问道:“你说什么?”
吏员知道,锦衣卫的死伤可是大事,不敢掺假的将刚刚看到的说了一遍。
王泽川听完,语气焦急的问道:“方达人呢?现在在哪儿?”
“在偏堂。”
锦衣卫衙门除了清正堂和武器库之外,最大的建筑,就属进门之后的东西两个偏堂。
那里一般是锦衣卫们临时居住的场所。
王泽川二话不说,立马下楼朝东跑去。
吏员见状大声的喊道:“大人,在西偏堂。”
看着自家大人急忙掉头朝西跑去的背影,吏员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一定要好好的当差,将来也要穿上飞鱼服,如果分配到王大人手下做事,那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衙门里所有的百户大人,就属王大人心系下属,除了有点贪财之外。
王泽川急匆匆的跑进了偏堂,只见方达躺在榻上,几个吏员正小心翼翼的脱去方达身上的衣物,而谢必安负手而立,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
王泽川一脸凝重的走到榻前,几个吏员抱着沾满泥土的黑色飞鱼服识趣的退开,只见方达一丝不挂的躺在榻上,上半身像是铁桶一样红肿着,没有一处伤口。
“怎么回事儿?”
面对上司的问话,谢必安深呼吸一口气,将胡同里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你们几个快点,跑都不会吗,从明天开始,全都给我操练去……”
范无救骂骂咧咧的推搡着几个衙署的大夫走进屋里。
几个大夫见到身穿红色飞鱼服的王泽川,不急不慢的行了一礼。
跟在后面的范无救顿时火冒三丈,一脚踹在其中一个大夫的屁股上,那个大夫直接一个狗吃屎趴在王泽川的脚边。
“你们这些老家伙,都这时候了,还他妈行什么礼,赶紧去看伤。”
还站着的几个大夫没有理会身后怒骂不止的范无救,待看到王泽川摆摆手之后,这才放下药匣,走到榻前,仔细的检查着方达的伤势。
没过一会儿,为首的一个满头白发的大夫转过身,对王泽川说道;
“王大人,榻上的大人二十四根肋骨怕是全都断掉了!除了胳膊的肱骨和大腿的股骨之外,其他的骨头也都被尽数折断了。”
说到这里,头发发白的大夫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全身的骨头尽数断裂,这还是他从医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
“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白发大夫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是后遗症的问题,关键是这位大人还能不能活命的问题?”
“嗯?”
王泽川疑惑的看着大夫,全身的骨头尽碎,但没有伤到内脏,顶多也就是武道一途,受些影响。
没等王泽川发问,白发大夫连忙说道:“这位大人身上还中了一种剧毒。”
“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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