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徐寅虎和安翎墨坐在沙发上聊天,两小只也坐在另一边聊天,准确来说是徐卯卯在夸夸其谈,安星乔偶尔蹦出几个字应和。
徐寅虎用精神力在两虫范围内开启了屏蔽罩,隔绝悬浮摄像头,“你觉得傅南桀这个人怎么样”
安翎墨轻轻摩挲食指和拇指,“很大方,有礼貌,和印象里完全不一样。”
安翎墨在两年前的皇家晚宴上见过一次傅南桀,他跟在别人身后,沉默寡言,垂头佝偻着背,感觉很阴沉。
可是今天早上打招呼时候,态度不卑不亢,站立身姿挺拔,走步强健有力。
徐寅虎和安翎墨是多年好友,他并不避讳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谁知道呢不管他是真的变了还是假的演戏,反正我觉得他本性难移。”
安翎墨不置可否。
徐寅虎凝眉思索了会儿又道,“刘东笛和我说,傅南桀虐待过他的养子。”
安翎墨瞳孔微张,这他倒是不知道,回想了下傅南桀的过往,他有些信了。
但他还是问道,“真的假的消息来源可靠”
徐寅虎刚要开口,突然听见楼梯传来脚步声,他回头看见傅南桀和江千洛下楼,幼崽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
徐寅虎和安翎墨默契对视一眼。
徐寅虎你说真的假的
安翎墨我信了。
徐寅虎撤去屏障,向后靠在沙发上,假装不经意地问道,“诶,小孩脸怎么红了”
江千洛眨眨眼,认真回答,“雄父弄的。”
安翎墨心弦一紧,身子往江千洛的方向倾去,“乖千洛,告诉叔叔,雄父是怎么弄的”
江千洛抬起小肉手按在脸颊上,小鸡嘴嘟囔道,“这样子。”
徐寅虎啥
安翎墨哈
安翎墨疑惑,“这样子”
傅南桀移开幼崽的手,亲身上阵,两只大手又放在幼崽小脸上,“我演示一下,是这样子。”
然后再次上下前后,顺时针逆时针轮番搓肉脸。
尽管幼崽的脑袋被揉得晕乎乎的,却还记着叔叔的问题。
他从小鸡嘴里挤出不连贯的话,“酥酥看看明白了吗”
徐寅虎
安翎墨
安翎墨心情颇为复杂地应答,“嗯看明白了。”
原来是这种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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