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宋清浅咽了咽喉头。
“我……”萧北棠烧的滚烫,从耳朵红到脸颊。她舔了舔嘴唇,向她走了一步。
她微微侧头,唇即将碰到宋清浅的唇时,宋清浅轻轻推开了她。
宋清浅羞赧说:“明日要回相府……”
“只要一回。”她急切又认真的对天起誓:“我保证绝不会留下印子!”
宋清浅不置可否,她还在犹豫间隙,萧北棠就已强势吻了上去,她轻喘着呜咽了一声。
她急切热吻,吻得宋清浅头晕眼花。
萧北棠将她打横抱起朝床榻去。
信素痴缠,意乱情迷,宋清浅也不知为什么就从了她了。
说是一回,萧北棠耍赖迟迟不肯结束,一到床上,她的乖巧全然不见,只剩孟浪。萧北棠蠢蠢欲动的在她后颈腺口徘徊,宋清浅觉得自己真像被狗盯上的骨头。
宋清浅起身披了件衣服,裹上狐裘,从匣子里取出药丸服下。萧北棠就坐在床上看着,心里不舒服。
萧北棠昨日去太医署想要再要些乾元用的避子药,太医署称景帝已下了严令,绝不可再给她们避子药,乾元用的,坤泽用的都不许给。
宋清浅这药,哪来的?是避子药吧?萧北棠怯生生的问:“你吃的,是避子药?”
宋清浅不答,那就是了。
她撑起笑颜,说:“还是浅浅想到周到。”
那她方才岂不是白控制了。。。
她才头一回度过易感期,跟刚分化没什么区别,宋清浅谨慎了一点。
她想的出神,宋清浅以为她在失落,坐回来,指尖轻摩她唇,缱绻的看着她:“要不要,再一次?”
萧北棠愣了一下,眼里冒着小星星,还有这样的好事?她会不会买错药了?
她讶异中开了个小差。
宋清浅有一点点脸红:“药都吃了,只一次,是不是有些浪费?”
她都这般说了,萧北棠自然也就没浪费,立刻扑过去,予取予求,把刚才没敢做的全做了。
她年轻,也就一夜没睡。
说不后悔是假的,萧北棠当真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说是再一次,她就一次一次再一次,折腾的宋清浅想打人。
翌日,宋清浅眼底神色倦怠,扶着腰下了床。小桃入内伺候她更衣,瞧见她脸上的疲倦,默默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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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北棠听见动静揉揉眼睛,窗外头已大亮。
“什么时辰了?”她慌得爬起,自顾自的穿靴子,“怎么不叫醒我?”
昨夜将宋清浅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倒是一点事儿都没有,还是如此生龙活虎,精神奕奕。
“杏儿?杏儿!快伺候孤更衣!”她眼见宋清浅已经穿戴整齐,越发急了,生怕她不带她去相府了。
宋清浅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没有力气,不想说话。
杏儿听见她召唤,匆匆带人鱼贯而入,萧北棠也来不及挑选,穿了一身赤色,中衣搭了白色,这一身看上去,有鲜衣怒马的锐意。
宋清浅今日很是默契的也着了赤色襦裙,她本就白皙,如此一来更是白的透光,她甚少穿的如此艳丽,倒别有一番风味。萧北棠突然就不想去相府了,想将她按回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