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将军画像,将军心腹画像,皆有,生平事迹,皆知,喜何、厌何、皆晓。”
韩佑面色大变:“哪来的画像?”
龚星铭还被问蒙了,很不理解韩佑为什么问了一句废话。
这的确是一句废话,之前天下皆知韩佑要来东海,也大致知道韩佑来东海干什么。
剑指东海,东海这群本地佬怎么不去打探信息情报,韩佑这些人马,姓甚名谁长什么样,早已打听的清清楚楚,画像更是传的满哪都是,只要是在东海混的,有头有脸的,都有画像。
舒化推开陆百川,来到龚星铭面前,一副挑衅的模样。
“赌一把,敢不敢,本少爷赌你龚星铭怕了。”
“怕?”
“不错,你怕了,怕到了骨子里,正是因为怕,你才来到此处。”
“笑话。”
嘴上说着笑话,龚星铭眼底却是掠过了一丝莫名之色。
舒化的语气极为笃定:“敢不敢赌,就赌你怕了,再赌一颗人头。”
“还未请教这位小将军高姓大名。”
“你以为本将傻吗,告知了你姓名,好叫你龚家余孽日后去南关找本将的亲族寻仇?”
龚星铭笑而不语,你也聪明不到哪去,自称本将肯定是军中任职,又说在南关,那必然是南军哪个大营任职,如此年轻,应是校尉。
舒化勾了勾手指:“哪那么多废话,就问你敢不敢赌。”
“老夫不好赌。”
“看吧,就说你怕了。”
“为何如此言说。”
“你先赌了,赌约成,本将再告知你。”
龚星铭凝望着舒化,没吭声。
韩佑也看着舒化,不明白这小子到底什么意思。
其他人也是如此,谁都没看出来龚星铭怕了,怕到了骨子里。
这老东西要是怕的话,哪敢主动送上门来,更何况有所依仗,真要是将他怎么样了,便会“民”乱,一旦乱了,很有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发不可收拾,后果不堪设想,这也是大家最怕见到的情况。
东海的乱,是暗地里的波涛汹涌,并非明面上的乱,这种暗地里的乱,至少能保证名义上的平和和安稳,一旦明面都乱了,那么只能用暴力解决问题了,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也无疑会将国朝的损失拔到最高。
“你不赌。”舒化微微一笑:“代表你的确是怕了,若不怕,为何不赌。”
龚星铭神情微变,神色有了极为明显的几分变化。
韩佑则是深深看了眼舒化,这钱花的太值了,不是自己花钱,是人家老爹花钱花得值。
虽然他没搞明白舒化到底什么意思,不过这小子的脑子太好使了,请君入瓮,不得不入。
说你怕了,你说不怕,不怕,那就赌,不敢赌,那就是怕,怕了,就是…怕了。
龚星铭一副无所谓外加很是有兴趣的模样,袖着手,淡淡的开口道:“好,那老夫就与你赌上一局如何,你若输了该如何。”
“送你条人命,龚家的人命,想保谁你随意提,你的命都…”
江追一脚踹在了舒化的屁股上:“慎言!”
小伙伴们不少都面色不善了,十分不喜欢舒化这种没条理没大没小的模样,就连平常最Der的江追都紧皱眉头。
没外人的时候,大家随便嘚瑟,韩佑从来不在意,有了外人,还是正事,任谁都不会轻易开口,包括王海也是如此,这是所有人的共识,不成文的规矩。
韩佑笑道:“让他赌。”
“哈,还是少尹了解本将,本将逢赌必赢。”
舒化撸起了袖子,一副要和谁干架的模样,脸上又是满面戏谑之色,缓缓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