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好下棋,这个时候,是最容易放松下来的,不用思考别的,专心在这棋盘当中厮杀。
淑妃声音放柔了些,“臣妾是不敌皇上,最近许是秋乏,臣妾觉得疲倦,皇上,不如早些安置吧?”
再耽搁下去,又得到歇息的时辰。
楚泽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当然知道淑妃话语里的一些隐喻。
他也没有说别的,倒是同意了。
等更衣,淑妃已经躺在了床上,盖着被子,眼含期待。
楚泽吹灭床头的灯,房间的光暗淡下来,朦胧隐约。
侍寝的规矩,即便发生任何事情,是不能发出什么过大的声音。
淑妃一向是谨遵这些,哪怕是心跳如雷,始终紧咬红唇。
片刻。
皇上歇息了。
淑妃手指不由得捏紧了被褥,红唇被咬得泛红,几欲出血。
安静的环境里。
楚泽望着那床顶,他眉头紧蹙。
不知为何,他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从前虽不说把这件事当乐趣,可也算是相宜。
毕竟他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有使不完的体力。
可最近,他明显感觉不到什么滋味。
甚至,他的身体仿佛在叫嚣着,要去的某人那里。
楚泽清醒明白,有些东西太让人惦记了,不是好事,所以他刻意的疏远,让自己去忙其他的事情。
可压抑久了,有些东西就容易爆发。
淑妃余光扫视着身侧的人,红唇的血腥味让她回过神。
皇上在容妃那里受了气,所以,他就这么在意容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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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
孙院判给皇上请平安脉,片刻,他放下来,“皇上龙体康健,并无大碍。”
说完,他便如往常那般打算收拾药箱,准备离开。
楚泽握拳掩唇,轻轻咳嗽了一声。
这动静在任何一个医者眼里,都是不好的讯号。
当即,孙院判躬身,目光落在皇上脸上,想瞧瞧是哪里不适。
楚泽:“孙院判,朕身体无大碍吗?”
孙院判凝神,其实刚刚已经望闻问切了一番,没查出什么不妥之处。
可面对皇上的询问,他还是谨慎些,“皇上,您是有何处不适,不如说出来,臣再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