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厢内。
苏云画等人离开后,包厢内一下子变得安静无比。
只有刘存义张狂的叫嚣声还在不停响起。
“乡巴佬,这下知道谁是你惹不起的人了吧!他妈的敢动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还有那个苏云画,你不是想保护她吗?老子等一下把你沉了江就去把她抓回来,今晚非睡了她不可!”
“静姐,别等了,快动手吧,先把这小崽子的两只爪子废了再说……”
刘存义想报仇的心已经按捺不住,若不是身受重伤,早就跳起来冲过去了。
静姐漠然看了刘存义一眼,忽然走到陈山木面前,深深的弯下腰去。
“二掌柜,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到了。”
“嘎!”
刘存义彷佛被捏住嗓子的鸭子,叫嚣的话语瞬间卡在喉咙里。
后方静姐的手下们也全都是震惊不已,但他们马上明白了什么,连忙和静姐一样弯腰鞠躬。
“金陵谛听成员,见过二掌柜!”
“嗯!”
陈山木轻抚着谛听戒指答应一声,转身坐回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后又道:
“起来吧,不知者无罪。”
“谢二掌柜。”
静姐松了口气,这才直起身来。
那些手下们也纷纷起身,面容恭敬的低头侍立。
刘存义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静姐,你,你给他鞠什么躬,他只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小保安,屁都不如……”
“噗!”
静姐闪电回身,变魔术一般从红裙内摸出一柄三寸长的匕首,一下子扎在刘存义的后心上!
“呃……”
刘存义眼睛猛地凸起,难以置信的看着静姐。
“你……你……”
他口中往外喷着血沫气泡,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静姐俏脸平静,看着刘存义彷佛在看一条微不足道的野狗。
“二掌柜让你活到现在已经是开恩了,你还敢叫嚣,自己找死怪得了谁。”
静姐的声音依旧慵懒而富有磁性,彷佛她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和男人调情。
她猛地拔出匕首,在刘存义脸上擦了擦血迹,撩起裙子把匕首收了起来,丝毫不在意乍泄的春光。
“拖出去处理了。”
有两名谛听成员过来,抓着腿把刘存义向外拖去。
刘存义绝望的趴在地上,眼中渐渐失去光彩,只有满眼的疑惑无法消散。
他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怎样的存在,只是想玩个女人而已,怎么就把命给搭上了?
陈山木摇晃着酒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嘴角甚至带着微微的笑意,仿佛早就预料到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