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明白,我一定守口如瓶。”
詹云汉阳鞠躬施礼之后,转身向着大厅外面走去。
此时,让他想到了呼延长风强暴白洁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而且,这里面的真实情况也许只有那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亲军士卒明白。但是,能保住呼延长风的性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当詹云汉阳推开关押着的屋门时,呼延长风根本就没想到,还没有解释的事情,已经成了定论。
“兄弟总算是回来了,赶紧放我去跟国师解释一下,我根本就没有做哪些事。”
五花大绑的呼延长风着急地开始了滚着爬到了詹云汉阳脚下。
詹云汉阳躬身蹲下,扶起呼延长风的时候,伸着手指头放在了嘴唇处,提示着他小声说话。
“你现在什么都别说,听着我给你说明白一些。”
他急急地开始了给呼延长风松绑解开绳索。
“你强暴洁洁的事情,已经让整个呼延寨传遍了,而且,国师要处决你,已经成了事实。”
“可是,我没有做这事,你怎么就不我让去解释说明白?”
“解释能有用嘛?当时的情况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你能解释清楚嘛!又有谁能给你证明?”
“洁洁她是知道的,而且,我当时确实是因为犯困就睡觉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们睡觉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脱衣服。”
呼延长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着急的眼神似乎要将詹云汉阳夹进自己的眼眶里。
“你是说,你们睡觉前根本就没有脱衣服?”
詹云汉阳的疑惑更浓了。
本来只是想着有些蹊跷,有些不可能。但是,就在这一刻,他觉得完全不可能了。
“对呀!这个你可以问洁洁的,是她先和衣躺下之后,我一时间也是莫名的困乏……”
“你是说当时你感觉到了莫名的困乏?”
詹云汉阳急切地打断了呼延长风的说话。
“是啊,我从来就没有过那样的感觉。比我在我师傅那里被真气逼入之后的困乏还要激烈,基本上是忍不住的昏睡感觉。”
呼延长风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而且,当时洁洁也有这种感觉,她一躺倒床上就开始了沉睡。”
这些,他记得特别的清楚。
“现在不说这些了,保命要紧。你赶紧换了衣物,直接逃跑。等找到了有力证据,而且国师消气之后咱们再说。”
詹云汉阳着急着将提前准备好的士卒服饰,递给了呼延长风。
“那不行,我这一逃跑,就是再有理也说不清楚了。我必须向国师解释清楚,而且,我要见到洁洁让她作证。”
呼延长风向后一躺,根本就没有要走的样子。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就眼下的情况,你说了谁听,洁洁当时也是昏睡的她能证明了什么?还有,即使你说清楚求国师放过你,那全寨子人的唾骂你能受到了嘛?”
詹云汉阳奋力地扯着他坐了起来。
“你是说全寨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那我还真需要赶紧逃了。”
呼延长风一想到被全寨子的人知道了,惊魂不定的一瞬间,抓起了詹云汉阳递过来的士卒衣物,开始了急切的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