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一声。
“我怎么完好无损呀!这不会是玩杂耍的把戏变出来的吧!”
惊愕之中更多的是惊悚。
明明是皮开肉绽的烂体,却突然之间成了完好无损,甚至连一道伤痕都没有留下。
呼延长风偏着头,大惑不解,却又凝视着面前的老翁,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了。
“难道你不想说点什么?”
太子长琴抚着长长的银须,递给了一叠暂新的衣衫长褂。
呼延长风摇着头,紧紧地盯着老翁的眼睛,仿佛想从他那里获知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还是先穿上衣服吧!”
太子长琴轻飘着擦肩而过,已经背着身子立在了门外台阶上。
“还给我衣服呀,你真是道仙在世吧!”
此刻。
他除了惊奇就是疑惑,但接住衣物的手,丝毫没有停滞。几个利索的举动之后,他已经穿戴整齐,活动着拳脚步出屋门。却在放眼一望的瞬间,面前的一幕让他退后中,差点跌倒。
一轮特大的石头磨盘在老翁的双手中,宛若翻飞旋转着的巨轮,挥洒中自如轻松,轻松中却又斗转星移。那飘洒的银须和白发,穿梭在旋转着的双臂中,是那样的神奇泰然。
噢!一声。
惊呼中愕然,愕然中出神。
呼延长风的眼睛睁得有些变形,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力大无穷的人,而且还是一位飘着长须白发的老人。
“想学吗?”
太子长琴停止了转动,双手抱着磨盘,不带喘气的盯着呼延长风。
“想,可是我说了又不算。”
哎!一声叹息。
呼延长风悠长地叹了口气,带着失落的眼神瞟了一眼大水缸。
哈哈!一声畅快淋漓的大笑。
太子长琴甩手放下了手中的石头磨盘,飘然转身之后,轻轻地抚着长须,却面对着呼延长风静静的瞅着。
“现在我算是想明白了,你救了我,而且还送我长衫短褂的,又这样亲切的瞅着不说话,不会是等着我谢你吧!”
在呼延长风的心里,最怕的就是被人逼迫着要东西。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可以还给人家的,除了刚才穿上的长衫短褂,再也找不到任何有定点价值的东西了。
“难道你是这样看待我的?”
“不是我要这样看待,是因为天上不会掉馅饼,更不会因为我比别人好看帅气。平白无故的得到你的恩赐,这心里还真是不太踏实。”
“有没有想知道原因?”
“那是肯定加必然了,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我可能连觉都睡不着。所以,很想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明了,我就是把你看成了半个儿。”
太子长琴的话刚一说完。
啊!惊呼着,呼延长风直接后退了几步。
“我还是叫您老爷爷吧!您都这把年纪了,别说些吓唬人的事好吗!这玩笑开不起,也不能开。”
浮现在他脸上的除了诧异就是惊奇的表情了,那浓黑的眉头不知不觉中,已经皱在了一起,几乎是拧着疙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