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包贵人来求见,他说陛下突然病危,恐大限将至了。”
刘据脸上满是震撼,
腾得一下站起,
惊呼道,
“今晨时父皇还好好的,如何突然就病倒了?!朕要去见父皇!来人!备车!
去甘泉宫!”
在外宫候着的玉狗儿,听到生了这么大的事,满脸冷汗,胸膛中似捶鼓一般狂震,
卫伉扑通跪倒在地,
“陛下万万不能去!末将愿代陛下前去!”
刘据冷声问道,
“朕的父皇病倒了,朕身为儿子却不去看,还要派人代朕去看?这是何道理?!”
闻言,卫伉心意更坚,在心中暗道,哪怕今天是赔上了性命,也要拦住陛下,万不可再让陛下涉险,若陛下再出事的话,他难以想象,后果会有多严重!
急声道,
“太上皇此病来得太急太怪,恐是招了邪祟,陛下若去了,再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末将就无颜见家父和太后娘娘了!”
“邪祟?呵呵,这世上哪有什么邪祟?”
“陛下!”
卫伉再不语,叩头横在那,
刘据眼神复杂的看向卫伉,正要开口,玉狗儿也扑了过来,跪倒在地,
“卫将军所言极是,小的常去甘泉宫,又与包贵人熟识,
陛下可派小人先去看看,若事有异变,小的再传来陛下也不迟!”
刘据望向宫门处,沉默许久,
“罢了,狗儿,你代朕速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陛下!”
玉狗儿面带喜色,卫伉感激的看了玉狗儿一眼,暗道,“玉狗儿对据哥儿的忠心自不用多说!”
起身,玉狗儿快步出宫,宫门外传来一阵交谈声,又归于安静,想必已是结伴去甘泉宫了。
刘据看向卫伉,
“表哥,起来吧,陪我坐一会。”
“是,陛下。”
卫伉似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怎么想也不知是哪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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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府
“啪”一声!
卫子夫手中的绿釉茶盏滑落,掉在地上摔得四溅,望向卫青惊声问道,
“仲卿!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