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摇成了欧浪鼓,嘴硬道:“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没事的,也就疼这一阵,一会儿就能好。”
陆戟将人安顿下来后,第二日便带着贴身副官去了办公事,临走前,交代琥珀照料好秦晓柠。
见陆戟脸色不善,松枝忙从远处溜上了岸,秦晓柠立在水里,还没玩尽兴,一脸的不乐意:“太阳足,水里不凉。”
终于脱开了束缚,秦晓柠花了大半日的时间,将这偌大的宅院逛了个遍,宅院后头有一大片湖泊,里头养着各色的鱼儿,秦晓柠和松枝两个一时贪玩儿,挽起裙子蹲在湖边抓鱼玩儿。
每次都是这样,吃药很费劲儿。
陆戟嗔了她一眼:“回头肚子疼起来,别哭。”
许是这宅子久无主人家,养的这些鱼儿傻气得很,秦晓柠两个就这么徒手来抓,没一会儿功夫,居然抓了好些。
一时勾起了二人的兴致,干脆脱了鞋袜,下水去抓。
秦晓柠不情不愿的从水里走出来,陆戟拉着她上了岸,见她踩了一脚的泥水,耐着性子用帕子帮她擦,不舍得说她,只朝着一旁的琥珀数落:“本以为你是个稳妥的,我将人交给你,你就这么给我看的?”
琥珀从岸边捡回秦晓柠的鞋子,纳纳道:“都湿了。”
“上来!”陆戟立在岸上,朝他伸手:“秋天的水蹚不得,要沾上寒气。”
一抽一抽的疼,让人无法忍受。
说着,一双眸子白着男人,连嗔带怨的:“你偏生要强灌人家苦药。”
琥珀拗不过,取来木桶,没一会儿功夫,秦晓柠和松枝两个就捉了小半桶,大大小小的鱼儿在木桶里生龙活虎的扑腾着。
掐指一算,这两日正赶上小日子,方才沾了水,提前发动了起来,疼得要命。
见主子生气,琥珀不敢申辩,纳纳的应着:“都是奴婢的错。”
她嘴巴闭得紧紧的,全身都写着抗拒,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要敢用强,我就不理你。”
虽是秋日,但晌午的太阳足,湖边的水又浅,因此并不十分凉。
瞧着她受罪的模样,陆戟心里虽气,但到底不忍再责备她,很有经验的提笔写了一副方子命人抓来了药,热热的逼着她喝。
陆戟瞧着她惨白的小脸儿,半是哄着,半是威胁道:“要么自己乖乖喝下去,要么就强灌。”
她自来最怕喝苦药了。
秦晓柠将手里的鱼儿甩到岸上:“自己捉的和买现成的,可不一样。”
说话间,又徒手抓了一条半大的鱼儿,捏着冲着岸上的琥珀道:“姐姐快看,这鱼好捉得很,姐姐去拿个木桶来,待会抓住大的,可以炖汤喝。”
嘴上数落着,却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温热的大手很有经验的附在她小腹,没一会儿功夫,怀里的小人儿便舒展过来了。
不知陆戟这嘴是不是开了光,刚回去没一会儿,秦晓柠的肚子就疼了起来。
眼见着软的不行,陆戟不再废话,径直将人给按在怀里,大手撬开她嘴巴,也不顾她呜呜咽咽的反抗,一碗药汁,一点不剩的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