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最是危险,没有人的家长愿意让自已的孩子和他交往。
当时宋匀星和他来往,还几次因为他和自已吵架,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是你自已的事情!我不想听!”宋修文大步走向门外。
“阿爸,你想去哪里?我载你走。”沈砚辞跟上他,“听说你喜欢象棋,我库房里有一套明清的瓷制象棋,还有一套成色不错的紫砂壶,后几天我喊助理寄过来,送给您。”
宋修文脚步微顿,“你这是想收买我?”
“当然不是,这些都是庆祝你演出成功的礼物而已。”沈砚辞笑道。
宋修文冷嗤一声,拉开自已的车门,“别白费力气,我不喜欢这些。”
沈砚辞淡笑道,“我只是想对阿爸好,毕竟我已经没有机会对我自已的父亲好。”
宋修文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也知道沈家的事情,这个小子虽然混,但事出有因。
而且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两分本事。
“毕竟您爱星星,我也爱星星,我们迟早都会是一家人。”沈砚辞颇为自信道。
宋修文听了,额头青筋凸起,太阳穴突突的跳。
“你想得美!”
“你给我死了这条心!”
“还一家人!除非你死!”
宋修文猛得关上车门,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一周,宋修文根本就没法安生!
每场的演奏会沈砚辞都在场,还变着法子收买他身边的助理和朋友。
各种礼物像不要钱的送来,偏偏每个礼物都是他喜欢的!想要却买不到的古画古籍!
他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那堆价钱上亿的古董堆在公寓的角落,每分每秒都在诱惑他打开!
西国的最后一场独奏会结束,宋修文终于没有看见了沈砚辞的身影了。
“宋修文老师,今天的演出也十分完美。”跟在沈砚辞身边的助理又抱着花束和礼物来。
“这个是沈先生提到的瓷制象棋和紫砂壶,他说一定要您收下,不然我就要被解雇了。”助理神色恳切道。
宋修文听得这套话术都快耳朵起茧了,“行了,他人呢?终于放弃了。”
“沈先生知道你今晚要赶飞机,他就没有来打扰你。”
宋修文冷哼一声,戴上手套。
“不过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差,结束工作后一直没有说话,刚刚忽然转头去了蒂娜长桥,还是一个人去的。”
宋修文动作一僵,眼眸微颤。
蒂娜长桥,是本地出名的自,杀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