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明天子吕光义!他居然亲自来了!?”
萧炎不认得吕光义,他自然知道,自已手下的士兵定然也不会认识。便一把将那小兵甩飞,并问道:“你又不是那明军将士,你怎会认得吕光义?”
“回大帅的话,小的确实不认识吕光义。只是城外的军旗蔟立,来者也不像前些日子那么少。因此,小的以为来者定是吕光义!”
萧炎见那小兵说的如此肯定,心中也犯起了嘀咕。心想道:“如果来者真是吕光义,那这邯郸城也守不住呀!要不然找个机会降了吧!对!降了!”
一旁的布库里雍顺见萧炎在那发呆,也没有理会他,便提着自已的冷焰锯来到城墙上守着。
城下……
“喂,城上的,你们什么女真人呀?我看你们就是一群真女人。你们只会躲在屋子里绣花缝被,哪敢像我们真男人这样出城来战上一战?”
布库里雍顺常年生活在白山黑水一带,那里常年积雪,人若不喝点烈性酒,只怕挺不过那动辄零下四五十度的寒冬。所以布库里雍顺因为从年少时期就常饮烈酒,所以虽然当上了契丹大将,但是他还是性如烈火。只见布库里雍顺指着城下骂道:“无知匹夫,你等着!”
布库里雍顺说完便提刀走下城来,挥刀朝着方才在城下叫骂的吴大海就砍了过去。吴大海虽然也用大刀,但是鬼头刀的重量又岂能比得上冷艳锯?只见两把大刀刚一碰,吴大海只觉得双臂发麻。
二人又持刀斗了七八个回合,吴大海便假装气力不足,往后败退。而那布库里雍顺哪里肯舍?便提刀追了过去,却正好遇到明军大将-马文!
马文挺枪来战布库里雍顺,这时吴大海也回头杀来,三匹马呈丁字形,布库里雍顺以一敌二,明显有些招架不住。只见对面的契丹兵喊道:“明贼以二打一,算什么好汉?”
布库里雍顺只觉得吃力,正要往后败逃回城,却见退路已被马武和秦飞截断。
布库里雍顺提刀向二人砍来,只见马武用混铁点钢枪擎住,这才挡下这一击。
四员大将像走马灯似的,围着布库里雍顺转起来,布库里雍顺打的明显有些吃力。
正当四员大将和布库里雍顺杀的正起劲的时候,只听有人大声喝道:“众位兄弟闪开,吕光义来也!”
那明军四军将闻言,只见吕光义冲来,那四将便四散开来,还没等布库里雍顺反应过来,那吕光义早已冲到布库里雍顺面前。只见吕光义高高举起荡魔棍,那一棍落下,布库里雍顺只觉得头顶一痛,随即,他的头盔便裂成两瓣,布库里雍顺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倒下马来,已经没了呼吸。
吕光义见状,飞马来到邯郸城下,直接挟住一个女真族的副将就往营地里奔去,看的一旁的女真士兵都怔住了。女真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却见自已的将军已经被人给生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