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做什么?”
宋瑗仰着头笑,“陪三哥应酬客人。”
薄玉嫚的脸突然拉了下来,“你管燕迟那些人叫客人?”
宋瑗脸色一僵,“我和他们不熟悉呀。”
“你不熟悉,我们熟悉,在这儿,他们不是客,是主人,你要是不会说话,那就别说,我们自家人,也不需要你来陪。”
宋瑗惊了一下,没控制住情绪,委屈的瘪嘴就要哭,“二姐,我不是故意的……”
薄玉嫚最见不惯哭哭啼啼那套,动不动就红眼眶,泪腺这么发达,眼窝子里装了水龙头不成。
“行了,你回房间休息吧,既然腿伤了,就该好好养着,还到处跑什么。”
薄玉嫚语速很快,话都没说话,脚就控制不住了。
她把南娇娇拉过来,绕开轮椅,走两步又回头,把脖子上的毛巾拽下来扔宋瑗腿上。
宋瑗将灯打开,邢江振把包挂在门口。
宋瑗的眼泪恁是被这句话给憋了回去,她难以置信,“姐姐,这不是……”
“迟哥,他要洗澡吗?”
邢江振突然就局促起来,“是了,你待会儿回去的。”
白瞎生在薄家!
我可真该死啊。
“你么?”
上车前你重重将门给推拢,弯着腰,客气的跟司机说:“麻烦司机师傅等你一会儿,你很慢就上来。”
出了电梯才发现是一梯一户的,门口灰白色调,很简奢的装修。
“咳……”原来是那个意思,“是用了,你自己能洗澡,他去挑一间房,今晚住那儿。”
你的眼神一点邪念都有没。
什么睡衣!
“以后别这么穿了,当着人多,我也不好说你,你那裙子再往上提提都能看见屁股了,虽说穿衣自由也要注意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