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姓陈名晓,是溪尾村牧文州之妻。”
“原来是你,没想到你竟主动来投案自首。”
昨日收到村民的报案,他便派李狗蛋前去处理,却并未找到陈晓的下落。
并且一早将陈晓的大致面相画了出来,准备贴上告示栏,怎料,还没贴呢,她自己便上门而来,可谓是白忙活一趟。
“小女承认昨日杀害牧业,但我是有苦之言。”她悲泣哽咽道。
县官摸着胡须,“喔,不妨道出事情原委。”
“前日,父子二人将我殴打,并性侵于我,而后更是将我四肢捆绑于家中,我破窗而逃。”
“碰巧,那牧业从地里回来,与我在院中发生打斗,我为了活命只能将其杀害。”
县官望着她脸上的伤,微微颔首,“李捕头,将牧文州速速叫来。”
“是。”
李狗蛋带着几人从衙门快步走出。
在等待的过程中,陈晓站在原地,听着身后路人的议论更是垂下了头。
半个时辰后,将牧文州带来衙门。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牧文州见到消失一天的陈晓,当即就冲上去对其殴打几拳,后被反应过来的衙役拉住。
嘭!
“放肆!竟敢在公堂上殴打他人,来人掌手伺候。”
只见两名衙役手拿细软竹枝,用力打在牧文州掌心。
从未吃过苦头的他痛的直叫唤,火辣辣的疼从手心蔓延全身。
吃过苦头的牧文州终于是老实下来,与陈晓并行站在公堂上。
“大人,她杀害我父亲,还望大人替我父亲申冤,让他瞑目。”
县官拍下石板,质问道,“申冤?你们昨日对她做了什么,可知?”
牧文州面色慌张,眼神飘忽不定,“这。。。这贱妇定是欺瞒大人。”
陈晓望着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鄙夷的睨了他一眼,并上前反驳,“小女绝无欺瞒大人,我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信可以当场验明。”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因为这要当众脱下衣服,以证清白。
“那便脱吧。”
陈晓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的解开身上的衣物,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肚兜,与白色亵裤,可那满是伤痕的身躯,无不让人瞠目结舌,触目惊心。
后背更是有着几条疑似被木棍打过的条痕,与乌青色的伤口纵横交错。